聂晞不舒服的伸头蹭了下刑宇之的胸口,嘟囔着不舒服。
这一下,两人之间也没了剑弩拔张的气氛,都看着嘟着嘴不满的舔嘴的聂晞。
司运笑嘻嘻的取出解酒的药丸,放在她的唇边让她吃下,“让你贪嘴!”轻声的斥责,让另外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看我干嘛?她,我朋友,有意见?”
他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倒让两人没了气焰。
季晨也看出来了,他们三人就刑宇之对她心思不纯,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怼人,给人添堵,“嗯,也是我朋友。”
刑宇之:“......”要不是知道你两是第一次见面,我都怀疑你们串通好了。
若不是考虑到聂晞会睡得不舒服,刑宇之真想和季晨讨论一下人生理想。
......
季晨回到府邸,便直奔最末的那间厢房,他推门而入,看着被绑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哎,我说,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见到谁了!”床上的人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沙哑的嗓音丝毫不影响他音色的悦耳。
“我看见你媳妇了,”季晨看着本闭着双眼的人,颓然睁开双眼,那双呆滞的眼就这么盯着自己,好笑道,“你若是好好吃饭,我便告诉你她的行踪,不然,你就在这惶惶等死吧!”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其他反应,只是看着季晨,季晨被他这副样子给气笑了,“我先前听说她失踪,你疯了,我还不信,现在,我是真的信了。”话语中的讽刺也不足以让床上的人有任何反应。
“算了,我哥是让我照顾你,不是虐待你,你既然不信,那么这个你可认得?”
季晨起身,将刚刚从聂晞身上顺走的发簪递给他,床上的人总算事有了反应,“她,她在哪?”
他将下人送来的白粥放于桌上,再次回到床边,给人松绑,“吃饭,我再说!”
床上都是些洒落的白粥,浓烈的馊味让季晨反胃的想吐。躺在上面的人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油成一团的头发,散发着浓浓的恶臭,身上的酸腐味更是刺激着季晨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远离床上的人。
我真的是闲着没事干嘛去赌博?现在好了,被抓了,还摊上这么个麻烦!真造孽!
“她,在哪?!”
床上的人重复着质问的话,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晨。
“你!你给我......呕.......你给我洗澡去!你不会想......呕......想就这样去见她吧!”季晨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呕吐,捂住鼻口也阻止不了味道往他的鼻腔里钻。
那双呆滞的眼总算有了些反应,他在这一瞬,也闻到了自己身上肮脏的味道。
下人得令立即烧好洗澡水,又往里面放了好些花瓣,将床上脏兮兮的被单撤下直接丢掉,公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味道。
这些日子,他们真觉得委屈公子了,本来瞒着身份就为了能够好好的游玩,结果,去了趟赌坊就带回来这么个人,不吃不喝,也不洗漱。
下人的行动力很强,又往房间里换了几次洗澡水,他们差点没被熏得吐了,也亏得公子耐着性子去劝说。
那天,季晨实在觉得无聊,就去赌坊想着玩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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