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爹爹,我就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送我去见下面的人的。你看,我有爹爹你给我撑腰,还有大姐姐和三妹妹在,虽然平日里她们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但,也绝对不会允许外人欺负我的!”况且,真见了下面的那位,她说不定还能靠关系找个好人家投胎呢。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要真说出来,她爹估计会以为自家女儿得了失心疯呢。
“你倒是会说话,现在我们不帮你都不好了,”聂琴和聂棋走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好笑,二人说完便向丞相福了福身子,“见过爹爹。”
“我说的是事实,就前些年欺负我的那个杨二公子,不就是姐姐帮我找回的场子吗?还有,就我被逼婚的时候,不还是你们在开导我吗?虽然我没听。不过,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对我挺好的。”
聂晞说着从聂婧那听来的事,当时听到的时候还感叹过,这一家子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呀!明里各种忽视,暗里帮她找场子,虽然有的她们自认为做的很隐蔽,开导她的时候说的话就像是在巴不得她去死一样。
“呲,你也就嘴甜了。我那是开导你吗?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是什么吗?我说要死就死的麻利一点,不然就好好的在家呆着,不就是个婚姻吗,你姐我以后还不是有可能要嫁个自己不喜欢的。”聂琴被聂晞的话逗笑了,没忍住打趣她。
“还有杨公子,明明就不是去给你找场子,那恰巧遇到了,顺便让他输了个精光而已。谁说是为了你了?自作多情!”聂棋轻哼的说着。
要是她们能看见的话,会发现旁边有个跑出来的鬼,在流着血泪,哇哇得哭。
一边哭一边说:如果你们真对我不好,估计我就会像话本里的姑娘一样只能吃连下人都不吃的东西了。
聂晞觉得自己就不该和她说那么多的小说故事,本来就是虚构的,说着玩的,怎么就还当真了呢?
“那我十三岁那年,大姐姐送了我发簪;十五岁那年三妹妹还专为我摆了酒席呢!别想赖啊,虽然口上说是顺便,但一看就知道是早就准备了的,那发簪得提前三月预定,你说是你过生买的觉得不合适才给我的,那上面刻的‘晞’字你怎么说?那酒楼里的装饰至少要花十天左右才能弄成那样,你说是为随意准备的,这话谁信?”聂晞将聂婧和她说的话一一说出来,闹得那两人脸红的像苹果。
聂相倒是乐得看她们这样其乐融融的样子,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家里一团糟,处处耍心机。至于月明那事,只能慢慢开导了,那小子是个死心眼,认准了的很难松手。
自聂晞的生母去世后,他就一直不敢和她太亲近,怕那三个孩子找她麻烦。但他们对她一直都不亲不梳,也就偶尔见有人欺负她了才出手帮助一下。
他想向聂晞示好,却一直找不到话题,再加上她似乎很怕自己,就这样过着平静的生活,一直到那道圣旨下来。他看到自己懦弱的女儿竟然会想自杀,要不是赶上了,他真的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她的生母。
“好了,现下话说开了,就不要那么别扭了。你们那些事能瞒得过我?不过,现在都那么晚了,你们不回房中来这里做什么?”聂相看着心性和自己极像的两姐妹,一时间有些感觉自己老了很多。
“就是来看爹你怎么训她的,现在没事了,我们就下去了。”聂棋拉着自家姐姐的袖子,小眼神一个劲的往聂晞身上瞟,聂晞哪能不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喜说反话的傲娇帝了。
等看着聂琴和聂棋两人走远,聂相也伸了个懒腰,装作很累的起了身:“明日还要早起上早朝,人老喽,要睡觉了。对了,晞儿,你三姨娘出门说是给你找道士驱鬼了。我看着样子挺好的,也不知道她瞎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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