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了皇宫,父皇在召见太子,并且说的是已经找到了疫情发生的始作俑者,我怀疑那天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被我们杀死,反而被救了出去?”苍冥绝抬腿,用鹿皮靴子踢开了那个曾经滴血的位置,前面的血迹早就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是淡淡的融进白雪的颜色。
那天,那人就被温王斩杀在这个位置,血从那人的心口不断流出,湿了整个雪地。
可是现在却一点血迹都没有,就算是过了一天,雪下的再厚再深,也不可能将那么明显厚重的血迹冲刷的干干净净。
“王爷,血迹都没有了,会不会是已经化成雪被雨水重刷干净了?”江朔踢了两脚之后道。
苍冥绝眉头皱的微深,眉心拧成一团,凉声道:“也许,但也并不一定,这里面一定有陷阱。”
他的目光一重一重地扫过雪地上的痕迹,用手在那些浅粉的白雪上面拂过,白雪沾在他的手指上,他疑惑地浅尝了一口,眉头拧的更深了。
“不是血的味道!”他吐出雪水,厉声道,“江朔,找出那天温王扔掉的那把剑,上面一定有猫腻。”
杀完那人之后,温王便将剑扔到了一边。
应了声是,急匆匆地帮着温王找剑的下落。
可惜这条巷子的周围不是破烂框子,就是一些不用的、脏兮兮的破布,很多东西里面都没有剑。
两人分头找了一会,都没有发现那把剑的下落。
“王爷,会不会他们把剑带走了?”江朔突然道。
“若是带走了,我们就什么线索都没了。”苍冥绝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一定要找下去。
江朔再没有说任何的话,只要苍冥绝一句话,他便和他一起走到底,就算下面的路是个无底的深渊,他也走定了。
顺着落难了雪花的青墙一路摸过去,底下的破篮子也没有去摸,几乎是一望无际的白茫茫的雪花,其实若是没有线索,根本就找不到什么。
突然,前面的青墙上凸出一块,旁边的缝隙也没有任何的造型,松松垮垮地镶嵌在上面,就像是被人挖出来再压进去似的。这个跟外面的墙体根本一点都不同,只能说手段实在拙劣。
江朔从自己的背上拿出一把长剑,正打算从旁边的墙缝划下去之时,身后突然出现一声低沉的嗓音:“慢着,不能用剑。”
说着,苍冥绝的身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压住他蠢蠢欲动的长剑。
“这个是个机关,又是个暗道。不知道的人就会以为这里只是个被动过手脚的地方,其实不然,我们要从旁边的墙上找到机关才能开启,否则里面定会出现无数的箭雨,将我们射的如同刺猬。”苍冥绝哂然一笑,这些机关术根本难不倒他。
江朔心惊地收回剑,就差一点点就碰到了那个青墙,被打成马蜂窝,他心有余悸地退到了一边,跟在苍冥绝的身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摸索着墙边的机关。
苍冥绝面不改色地伸手摸索着墙上的机关,在触摸到另外一边的青墙边缘时,一块青墙不知不觉地陷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轻飘飘的砖石声音,两边的青墙凹陷下去,中间的那个青墙原地不动。
看着这变化,江朔的心猛地抽了抽,幸亏他方才没有任何那块青墙,原来根本就是碰不动的。
“王爷,这下面应该是个暗道,容属下下去看看。”江朔以手挡面,另一只手从背后拔出了长剑,缓缓地抵到了暗道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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