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连忙追上去,便看见假山后面的如酥双目圆睁,一脸惊惧地看着她们,手里握着一只信鸽,爪子底下绑着一个小竹筒,很显然是要传递什么消息。
“冥绝,她果然是内奸!”正当萧长歌说这话时,如酥已经松了手,信鸽扑腾和翅膀飞上了高空,雪白的身子在夜色里尤其突兀。
“是又怎么样?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来不及了。”如酥嘴角上扬着,一只手叉着腰,双眼里迸发着浓浓的挑衅。
那个信鸽一定是她和太子沟通的信物,她方才一定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要告诉太子,如果太子知道了,一定会将他们也扯进这件事里面。
萧长歌有些紧张地看着苍冥绝,他目光冰冷地停留在那只信鸽的身上,一言不发。
突然,“咻”一声利箭过耳的声音,再转身的功夫笔挺地插进了那只信鸽的身上,一声凄厉的鸽叫声响在黑夜里,扑腾了两下弯成一条弧度落了下来。
如酥脸色突变,惊讶地转身,只见离箫手里握着弓箭站在桥上,浓浓的夜风将他的长发吹起,不苟言笑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凌厉。
他慢慢地走到了信鸽的面前,捡起来掏出了里面的纸条递给了苍冥绝:“王爷请看。”
苍冥绝面色如常,似乎他能预料到方才的事情会发生一样,平静地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便拢进袖内,目光阴冷地看着如酥。
“既然为太子做事,就会想到有这一天,不要以为你的声音像长歌就能消除我对你的疑虑,你自己选个死法吧。”
他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一样,他就是个夺命的魔鬼,只要说一句话,没人可以死里逃生,仿佛让她选个死法已经是很宽容的一件事了。
好像以前听别人说冥王怎样地冷酷无情,嗜血冷漠,都没什么感觉,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惧。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吧,我真蠢,竟然没看出来。自从太子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死置之度外了,为了他而死,又有什么关系?”如酥语气平静地道,高抬着下巴看着苍冥绝,“动手吧。”
她看淡一切的表情看起来无所畏惧,如果太子知道有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愿意为他而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苍冥绝目光凌厉地扫在她的脸上,那张绝美的脸看上去有些压迫让人心生恐惧的感觉,气场冰冷的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不同寻常,他缓缓抬起了手,可是离箫猛地跪在了苍冥绝的面前,朗声道:“王爷,属下有罪,如酥是属下的徒弟,是属下管教不严,才会让她犯下如此逆天大错,所幸一切还来得及挽救,属下愿替她受罚。”
说罢,面无表情地拾了地上的石头,猛地划开了自己的喉咙,一时间血便像开了闸的瀑布一样流了下来,所幸是石子割的不深,他又用手捂住了脖子,还没有倒地,只是双腿一软支着剑单膝跪地,沾了血的石子落到了地上。
“冥绝!”萧长歌扯住苍冥绝的衣袖。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离箫会为了如酥伤害自己的性命?
苍冥绝和她一样,疑惑不解,眉头锁的死紧,朝萧长歌点点头,她立即冲了过去,在裙子上面扯下一块布捂住了他的脖子,不出一会,江朔等人立即将他抬到了房间里面。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青石板上的血迹示意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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