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羽从和临安的谈话中得知了临安很爱那女子,他继承了临渊痴情的一面,为护所爱可以不顾一切。为了能够让临安名正言顺的立那女子为后,他便收那女子为义女,赐姓南。成为南泽羽女儿的她也名正言顺的登上了后位,南泽羽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否能够胜任皇后之位,但他愿意给她一次机会,也给临安一次能够护住所爱的机会。
这些年南泽羽没有一刻是为自己而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砚柔,但此刻尘埃落定,他也不想继续在无休止的明争暗斗里继续生活。
辞官后的他将日月坊交给了南赫,他带着自己曾送给宋砚柔的佩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他在离开封城时特意去拜访了冯念,看着冯念坟墓上那些生长茂密的草林,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佩剑,为他处理着杂草。
涉珠听闻南泽羽即将离开封城的消息后,便拖着虚弱的身体乘坐马车早早来到了封城门口等待着南泽羽。涉珠看到南泽羽骑马而来,仿佛看到了当年南泽羽意气风发的和宋砚书策马在猎场追逐猎物时的模样。
“南先生。”在宋念的搀扶下,涉珠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站在南泽羽面前说道。
“你怎么来了?”
“听念儿说你辞官准备离开封城,我代替砚书前来送送南公子。”
“这一去怕是此生难见了,你要保重身体啊。”
“先生,此处人多,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
涉珠说完后,南泽羽便跳下了马,他跟着涉珠往城墙边走去。
“砚书在世时总说宋家对你不起,起初我不以为然,但近日我偶然翻找出了砚书曾经记载着往事的书信,这才得知了先生和宋家从前的故事。”
“你来找我就为了谈论从前的过往?”
“我来是代替砚书和宋家向先生道歉,先生此生错付的真情宋家无以为报,但宋家会护住先生毕生心血之作的日月坊。”
“其实我对宋家没有任何恩情,砚柔虽然是宋家的嫡女,但更多的是我日月坊的坊主,是我的徒弟。我对砚柔的付出全然是因为她是我门下最得力的弟子,和宋家无关。”
“先生不必在我面前藏着自己的心意,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先生心中有姐姐,不然先生也不会至今未娶,为了完成姐姐的遗愿,不惜一切代价的护着宋家,护着临安和齐国的天下。”
“提起临安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夫人。”
“先生请说。”
“若我收的义女有朝一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有违她的身份,还希望夫人能够借用宋家来打压,必要时可以上书请求临安废后,若他不肯,就联合群臣清君侧。”
“先生离开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看着先生护着的天子和齐国。”
“拜托了。”
涉珠亲自为南泽羽拽着马的缰绳,伺候着南泽羽上了马,她看着南泽羽策马离开后,便大声的说道:“先生慢走,此后若有机会回来看看,我陪先生把酒言欢。”
“好。”
南泽羽消失在涉珠的视线里后,宋念扶着涉珠不解定问道:“母亲为何要亲自为他抓着缰绳,伺候他上马?”
“念儿,你要记住,若日后他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你必须义不容辞的去帮他。”
“为何?”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宋念扶着涉珠上了马车后,涉珠靠着从前的回忆和宋砚书留下的书信向宋念说着从前他们的故事。
他这一生无比的凄凉,送走了冯念、宋砚柔、临渊和宋砚书,这些他所在乎都人都离她而去,如今的他心中了无牵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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