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带着砚柔的骨灰走过了这么多地方,如今她的遗愿也算完成了。”
“她被这些身份束缚了半生,如今她也算获得了自由,可以做回自己了。”
“泽羽,如今你归来了,我想交付你一件事情。”
“安儿出生砚柔便离开了他,如今他才五岁,你舍得也离他而去?”
“我知道我这么做会给安儿带去伤害,可我真的熬不下去了,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砚柔,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我该怎么过下去。”
“你还有安儿,为了安儿你必须撑。”
“泽羽,这些年你难道就没想过随砚柔一同离去吗?”
“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如何了解自己的性命,可我知道砚柔希望我活下去,代替她看护安儿。”
南泽羽极力的劝说着临渊,让他放弃轻生的念头,只因为临渊是宋砚柔最爱的男人,他也知道宋砚柔不希望临渊就这样死去。
两人也因为这一次交谈不欢而散,时间一转,又一个五年过去了,这五年内,临渊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朝政上。在宋砚书征战四方下,临渊也成功将齐国立于不败的大国,因此宋砚书也成为了继宋运之后的不败战神,继承了宋运的衣钵,成为了齐国最年轻的国公。
“征战多年,你身体早就有了不可挽回的亏损,你若不好好调养,那你以后会病痛缠身,我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没办法救你。”南泽羽看着宋砚书惨白的脸色说道。
“我的身体我知道,这些年在外征战早就已经损伤了,就算好好养着,也无用了。”
“你姐姐在最好的年纪去世了,如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这般大好的年纪同她一样。”
“宋家一生为国,我父亲英勇献国,姐姐亦是如此,如今到了我这里,我自然不能怂。”
“宋家满门忠烈,功绩卓著,享受无尽的荣光,可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安儿最近如何?我许久未曾见过他了。”
“自从皇上派肖岩给安儿做太傅,他跟着肖岩整日待在星阁研究星象。”
“安儿是太子,整日在星阁研究星象,那些朝臣就没有不满?”
“自从砚柔去世,皇上下令此生不纳妃,不立后,那些朝臣就多有怨言,加上皇上这些年来对结党营私的朝臣的打压,那些朝臣就算不满也没人敢公然挑衅。”
“如今这盛世如今终于随姐姐所愿了。”
宋砚书和南泽羽聊了很久,直到半夜两人才各自散去,南泽羽回到日月坊后躺站在宋砚柔曾经跳过舞的台子上,手中提着一壶酒,靠着从前的回忆喝着酒。
此刻在宫中的临渊也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宋砚柔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但他不愿意在过没有宋砚柔的日子,他也不想自己和成行尸走肉一般。
“儿臣参见父皇。”临安端着一碗鸡汤来到了临渊的寝宫。
“安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安儿刚从星阁出来,路过父皇的寝宫,看着父皇宫中对灯火未灭,便知道父皇还在处理政务,所以特意送来鸡汤。”
“安儿真是有心了。”
临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在临安的注视下喝完了鸡汤。
“父皇,儿臣想问父皇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听舅舅和舅母说,母后是将门之后,她从小便习武,身强体壮,虽说曾经受了不少伤,但都在南叔叔精湛的医术下痊愈了,为何却在生下我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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