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临渊和宋砚柔收拾好行李后便乘坐马车离开了封城,临炎也匆忙赶到了封城门口送行两人。虽然临炎和临渊一向水火不容,但面对临渊此刻所做的一切,让临炎很佩服他。
“此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一路上你要多加保重。”
“没想到今日你会来送我!”
“虽然你我一向水火不容,但你我好歹也是同父的兄弟。谢茹离世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只是我不曾想到你竟然能够拿得起放得下,面对这些诱惑,你也能够说放下就放下。”
“皇兄,若我们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我想我们一定不至于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也许吧。”
“我代替我的母亲向你说声道歉,若不是她一意孤行,谢茹也不会枉死。”
“过去的事情无须在提,时候不早了,你还要赶路呢!”
临炎说完后,临渊便拜别了临炎。临炎目睹着临渊的马车离开了封城,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才离去。他在回太子府的路上看到了曾经服侍过谢茹的侍女,他急忙追上去。
“太子殿下。”那侍女看到了临炎脸色大变,语气尽显惶恐的说道。
“自太子妃离开后,你为何也消失不见了?”
“太子殿下赎罪,奴婢是因为太过害怕,才离开了太子府。”
“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因为太子妃给渊王妃下药的事情不知为何变成了是您指使,太子妃知道此事后震怒差点杀了奴婢,后来太子妃揽下了所有的罪责,奴婢怕你问罪,便离开了。”
“太子妃给渊王妃下药?”
“难道太子不知道这件事吗?”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自从渊王妃在太子妃失去孩子后有了身孕,太子妃便一直让奴婢找到了自己在渊王妃当差的姐妹,暗中给渊王妃下药,让渊王妃的身体慢慢的被掏空,从而身体虚弱无法诞下孩子。”
“那堕胎药也是太子妃安排的?”
“堕胎药不是太子妃安排的,只是就算没有这一副堕胎药,渊王妃也绝不会安然诞下孩子。”
听到这番话的临炎陷入了沉思,为了证实自己所思考的事情,他带着侍女找到了一位大夫,他让侍女将谢茹给宋砚柔下的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夫。
大夫看完这药方后说道:“下药之人的心太过歹毒。”
“什么意思?”
“这副药不但会让怀孕的妇人无法诞下孩子,还会让怀孕的妇人在生产之日遭受万分痛苦,最后与腹中孩子一同死去。”
“所以就算没有堕胎药,这个孩子也根本不会生下来?”
“敢问这位公子口中怀孕的妇人月份多大?”
“大概有七个月左右。”
“七个月大婴儿已经在母体成型,被人下了堕胎药,只会让这个婴儿因为药物的刺激导致早产,让母体受到伤害,但绝不会危及胎儿的性命。”
“那为何怀孕的妇人喝下这副堕胎药后产下了死胎?”
“产下死胎不是因为堕胎药,而是因为这位姑娘口中所说的药方。怀孕的妇人长久的服用这副药,所以导致孩子母体无法给胎儿带来所需要的营养。”
“所以孩子一声下就去世了是因为这副药,和堕胎药无关?”
“是。”
听到大夫所言的临炎脸色大变,他本以为谢茹是枉死,只是没想到谢茹真的背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了不让今日的谈话被他人知晓,临炎给了这个大夫一笔银子,以太子的身份逼着他带着一家老小离开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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