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顾及和郑淳从前的情分,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临炎看得出来此刻自己的父皇和郑淳之间产生了矛盾,而这也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
自谢茹死后,他便一直在调查宋砚柔产下死胎的真相,他找到了那个指认自己的下人,可他找到那人之时,那下人早已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指认他的下人虽然死了,但临炎却在她身上找到了郑淳的物件、从而他才知道这一切都与郑淳有着莫大的关系。
临炎虽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和郑淳有关系,但他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郑淳就是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他借着为自己的父皇举办大寿的事情特意邀约临渊茶楼商谈大寿的事情。
临渊虽然心中对临炎有百般的恨意,但他还是来到了茶楼,临渊坐下后,临炎便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我兄弟许久未曾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天了。”
“本王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陪着太子殿下闲聊,不妨直接步入主题。”
“你我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之间不该这么生分。”
“太子殿下若真的将我当做兄弟就不会对我的妻子下此毒手,以致她至今还郁郁寡欢。”
“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知道我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但我今日可以以我母后的性命和我未来仕途发誓。”
“若不是你所为,太子妃为何要独揽一切罪责,服药自尽?”
“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她没办法只能以自己的性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所为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只是可惜了谢茹那样的女子,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我知道我不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所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临炎说完后便从怀中拿出了郑淳的玉佩,他将玉佩交给了临渊,临渊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玉佩是郑淳的物件,他疑惑的看着临炎。
“这是我从指认我下人的尸体上找到的东西。”
“尸体?”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人不是我杀的,我找到她时她就已经死了。”
“你想表达什么?”
“此刻的皇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郑妃了,我相信你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必为你母亲隐藏什么,从我母后因她被废时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可以任人鱼肉的郑妃了,我相信我母后被废的事情郑妃一定参与了。”
临渊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变了许多,这些时日郑淳的所作所为他也听闻了许多。
“如果我想害你的孩子,我不可能这么愚蠢留下人证给你们。”
临炎说完了这番话后,临渊便拿着玉佩离开了茶楼直奔中宫而去。
“渊儿,你今日怎么来母后这里了。”
“母后,儿臣今日所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还希望母后别骗儿臣。”
“什么事情?”
“我和砚柔的孩子究竟是被谁所害?”
“所有人都知道是太子所为啊!”
“儿臣希望母亲以儿臣的性命对天发誓,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所为,若母后有半点虚言,儿臣将不得好死。”
郑淳看着临渊坚定的目光,她便明白了自己做的事情被他所知晓了。
“既然你知道了母后也不瞒你了,是我指使你府中的下人给宋砚柔下的堕胎药。”
“母后,那可是你的孙儿?你怎么能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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