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后和郑淳的两种说辞,皇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郑淳看着皇上犹豫的样子后说道:“当年臣妾遭人陷害皇上不分青红皂白的罚了臣妾,难道今日皇上还要和当年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罚臣妾吗?”
“皇上,渊王和渊王妃求见。”正在事情陷入两难之际,宋砚柔和临渊来到了郑淳宫中。
宋砚柔按照郑淳派人吩咐自己的话拿出了自己的香囊,她将香囊交给了皇上后说道:“这是母妃当日所送香囊。”
皇上接过香囊后便从临炎手中拿起了香囊,他对比了两个香囊后发现,两个香囊味道全然不同,就连香囊上的刺绣手法也全然不同。
“这枚香囊不是出自皇贵妃之手。”
皇上说完后,郑淳急忙从皇上手中拿着两个香囊对比,她看着香囊说道:“太子手中的香囊不是臣妾的。”
“皇后,你仔细看看这香囊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皇上说完后皇后也看了看两个香囊,皇后看完后说道:“可这香囊就是当日皇贵妃送给谢茹的。”
为了能让皇后彻底没话说,皇上派人去将当日参加郑淳寿宴的所有夫人都请到了郑淳宫中,那些夫人将香囊放在了桌子上,皇上也仔细的看了看这些香囊。
“众夫人的香囊和渊王妃的香囊全然一样,不知皇后可有话说?”
“若皇贵妃一开始给的香囊就和她们的不一样呢?”
“皇后,当日皇贵妃送香囊时臣妇留意过,皇贵妃送给太子妃的香囊不是这枚。”郑淳提前安排的一位夫人突然站出来说道。
面对众人的说辞,皇后知道自己中计了,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若父皇不信可以传唤魏太医,儿臣在和母后来之前,特意找太医仔细的查看过这香囊,父皇可以通过太医确认这枚香囊绝非是儿臣故意想陷害皇贵妃所做。”
皇上听了临炎的话后便传来了魏太医,魏太医跪在皇上面前看了一眼郑淳后惶恐的说道:“臣有罪。”
“魏太医这是何意?”
“今日太子殿下带着两枚香囊前来让臣查验,其中一枚香囊里含有大量的荆芥,这种植物可以让猫突然兴奋。”
“你胡说,本太子何时带去了两枚香囊。”
“你给朕闭嘴。”皇上看着临炎斥责道。
“魏太医,你继续说。”
“还有一枚香囊里只有普通的安神的香料。”
“魏太医,你且帮朕看看你口中只有普通安神香料的香囊是否是这一枚。”皇上将郑淳亲手制作的香囊交给了魏太医。
魏太医仔细的查验后说道:“就是这枚。”
“然后呢?”
“然后太子殿下让臣诬陷带有荆芥的香囊是皇贵妃所赠,臣不敢诬陷皇贵妃,只能将全过程告知皇上。”
“你胡说什么,本太子何时这么吩咐过你。”面对魏太医的虚假之言,临炎大怒的抓住了魏太医的衣领问道。
“临炎,在朕面前你也敢这么放肆。”
“皇上,若今日魏太医听了太子的吩咐,那臣妾真的是百口莫辩。”郑淳在一旁哭喊着委屈。
“皇后,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朕亲自册封的好太子。”皇上震怒的看着皇后说道。
“今日这件事情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和太子自问不曾做过这些事情,还请皇上别被人懵逼了双眼,错怪了好人。”
“陷害?你告诉朕谁会陷害你们母子二人?今日这香囊是你们母子二人拿来的,一套又一套的说辞也是出自你们母子。”
“不论皇上是否相信,今日这件事情和我们母子二人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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