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虽然未曾向临炎表明过宋砚柔的身份,可他也不是傻子,他虽然不知宋砚柔和日月坊之间的关系,但他知道宋砚柔曾是日月坊的坊主。
次日一早,临炎便带着大队人马前往渊王府捉拿宋砚柔,临渊将宋砚柔护在身后对临炎说道:“不知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如果本太子没有记错的话,宋砚柔曾经是日月坊的坊主,如今父皇下旨捉拿日月坊所有人,本太子也是皇命难违。”
“太子殿下也说了我的王妃曾经是日月坊的坊主,可现如今她已经离开了日月坊,她此刻是我的王妃。”
“只要她曾在日月坊一日便和日月坊有着莫大的关联。”
“她虽然是日月坊的坊主,可她从不知晓日月坊背后的事情,还希望太子殿下莫要咄咄逼人。”
“她知晓不知晓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曾经是日月坊的坊主。”
“若太子殿下今天执意要带走本王的王妃,那本王只好对太子殿下不客气了。”
“今日你若敢动手,本太子一定在父皇那里参你一本。”
“不信你就试试。”临渊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后指着临炎说道。
在一旁的苏羡和傅寒看到了临渊拔出了剑便急忙挡在了临渊面前,用凌厉的眼神看着临炎和他身后的侍卫。
“你们这是要造反?”临炎怒斥道。
“今日若想带走王妃就请从我傅寒的尸体上踏过去。”
两方僵持不下,宋砚柔不忍看着临渊为难,她也不希望今日的王府中因为自己有无辜之人惨死。他从临渊身后走了出来,她看着临渊说道:“王爷,不必为了我如此。”
“今日谁也不能带走你。”
“太子殿下所说句句属实,我确实曾经是日月坊的坊主,坊主曾对我有恩,如今日月坊遭人陷害,陷入不仁不义的困境,我不能舍弃她们,自己苟活。”
“看来渊王妃还是比较识大体,既然如此本太子也就不为难这些对本太子不敬的人了。”
宋砚柔被太子殿下的人绑起来后,临渊满眼杀意,宋砚柔看到了临渊眼中的杀意后便说道:“若你真的为我好,就别做傻事,不论我面临什么,你切记明哲保身,别让我失望。”
宋砚柔说完后便跟随临炎离开了,临渊追出去后一路跟随。宋砚柔被带到朝堂之上后,临炎的人也在宋元帅府抓到了日月坊的宛然。
“父皇,儿臣不辱使命将和日月坊有瓜葛的人都带到了朝堂之上。”
皇上看着眼前宋运一家,满眼的震惊。他看着宋运问道:“宋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老臣有罪。”
“你的女儿什么时候成为了日月坊的坊主,而你府里为什么会有日月坊的在逃要犯?”
“皇上,这些事情和我父亲无关,若皇上想知内情问我便是。”宋砚柔站出来说道。
“好,那你给朕解释解释你到底怎么入了日月坊?”
宋砚柔将自己记忆中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皇上,她也坦言自己因为高烧不退烧糊涂了,醒来便失去了一些记忆。
“父皇,砚柔早已被逐出了日月坊,所以她此刻和日月坊没有任何关系,还请父皇明查。”临渊跪在地下为宋砚柔辩解着。
“就算宋砚柔已经和日月坊再无瓜葛,可今日本太子从宋运府中抓到了日月坊的余孽。宋家藏匿着日月坊的余孽,一定别有企图。”
朝堂之上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话,但大部分都在劝说皇上严惩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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