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羽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那么决绝,虽然南泽羽心里很不舍,但为今之计只有这样才能令宋砚柔彻底死心。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没有能力去管辖日月坊,此刻让她离开是对于她最好的保护,也只有这样将来日月坊不论走向如何,她都不会受到一丝的牵连。
面对南泽羽的决绝,宋砚柔也不好继续死缠不放,她带着失落离开了日月坊。站在日月坊门口的她回头盯着日月坊的招牌,看着她一手打造都日月坊如今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她难过至极。
她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仿佛周围的一切显得和她格格不入。宛然看到了宋砚柔离开日月坊后便追了出来,她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南泽羽不会当真如此绝情。
“砚柔。”
“你怎么追出来了?”
“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主上会如此待你,但是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找机会劝说主上。”
“不必了,我不想在连累他了。”
“什么意思?”
“在日月坊这些年我本以为我可以自己面对很多事情,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所得一切都是主上在背后支撑,我连累了他太久了,现在我离开也许放过他。”
“主上那么疼爱你,他怎么可能觉得你连累了他,你别想太多了。”
“可我就是连累了他,我的出现害惨了他。”宋砚柔嘴里一直反复重复这句话。
这些天来因为一场大病耗尽了她所有的元气,难过至极的她昏倒在了人群中。宛然伸手抱住了差点摔在地下的宋砚柔,她看着宋砚柔的样子,心里担心极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的求助路过的人,可那些人都怕惹事上身,所以都不曾搭救。宛然只好背着宋砚柔选择了离日月坊较近的渊王府。
她来到王府后,气喘吁吁的叫住了府内的苏羡,苏羡看到了宛然和她背后的宋砚柔,急忙跑了过去。苏羡抱起了宋砚柔就往临渊房里跑去,下人搀扶着宛然也来到了临渊的房间。
临渊看到昏迷的宋砚柔后,他便让苏羡去找大夫。他知道此刻的宋砚柔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一场意外,他小心翼翼的给宋砚柔擦拭着脸上的虚汗。
大夫来到王府后给宋砚柔仔细的瞧了瞧说道:“宋小姐因为伤心过度,加上大病初愈后没有好好休息导致了高烧复发。”
“那她可有大碍?”
“上一次的高烧一已经耗尽了她大半的元气,此刻高烧复发,若今夜不退烧,她怕是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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