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赫安排好南泽羽后便会到来日月坊,他将玉佩交给了宋砚柔,且告知了南泽羽的意思,虽然宋砚柔不知道此刻南泽羽究竟在何处,但是她知道南泽羽的情况肯定很糟糕,不然他也不会派南赫来告诉自己这些消息。
南赫承担起了日月坊所有的事情,宋砚柔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业城的日月坊。她在准备离开之际临渊特意带着宋砚柔出去散心,本打算过两人世界的临渊没想到宛然也跟随着宋砚柔一同前往。
宛然在看到临渊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只是碍于自己和他之间身份的悬殊,她没有表明这些意思。
临渊将马车停在了业城外的一处湖边,她扶着宋砚柔下了马车后,便伸手扶了一下宛然。宛然抓着临渊的手心情久久未能平息,直到临渊松开了她的手。
三人上了船后,便泛舟湖上,看着四周的风景。临渊端来了酒菜,三人坐在床头随着水流推动着船。宛然聚齐酒杯笑着说道:“你是砚柔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这杯酒若是王爷不嫌弃我便敬你。”
“在这里没有王爷只有临渊,若宛然小姐不嫌弃可以和砚柔一样唤我一声临渊。”
“你们两个都不是客气的人,别在这里装客气了。我和临渊自小一同长大,他和皇宫里的人不一样,他很平易近人。”
三人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过往和开心的事情。直到夜幕降临三人也没有要散去的意思,临渊将船划到了岸边,苏羡看到了临渊的船靠岸后便吩咐周围的人在水中放了花灯,周围也点燃了火把。
苏羡将烤好的羊肉端到了船上,三人继续喝着酒吃着肉。宋砚柔喝的整张脸都泛红,她也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心事。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祸害,若不是因为我南泽羽怎么会消失不见。”
“他消息和你没关系,那一次我也给你输入了内力,这些日子随着药物的治疗我也慢慢恢复了所有的内力,所以你不需要觉得南泽羽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肯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临渊,你不懂他,不管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会放任日月坊不管,他也不会容忍那些人晨他不在欺负我。”
“欺负你?谁欺负你了?”
“我抵达业城的当天就被逼闯下了生死关,我伤的那样惨烈,他也不曾出现。”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记在心里了,若有朝一日他们出现在我面前,我定为你出这口恶气。”
“这是日月坊的事情,不论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王爷插手。我闯生死关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委屈,因为这是我无法逃脱的事情,他护了我这么多年,我也该自己去面对一些事情。”
“砚柔,其实主上回来了。”宛然借着酒劲说出了南泽羽回来的事情。
“回来了?”
“昨天主上召集了日月坊所有的坊主,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到齐了。主上没有问一句便打伤了大坊主,面对众坊主的质问,他也大方的承认了对你的偏爱。”
“那他此刻在哪里?”
“在业城的第一客栈,他也为你出了一口恶气。主上虽然平时对你很严厉,但关键时候对你真的很好,他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你。”
宛然说完后宋砚柔便起身抢了苏羡的马离去,看着宋砚柔离开的背影临渊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第一次感觉宋砚柔不属于自己了。
“你怎么了?”
“没事,喝酒。”临渊将悲伤和失落藏在了心里。
宋砚柔来到客栈后直奔老板而去,老板在她的逼问之下说出了南泽羽所在的厢房。宋砚柔跑上去一脚踹开了房间,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南泽羽坐在床上冒着虚汗。
“主上。”宋砚柔看着南泽羽,声音都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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