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宋砚柔坐镇的总坊慢慢的恢复了平静,那些聚集在总坊的坊主也纷纷离去,唯独宛然没有离去。宛然帮着宋砚柔打理着总坊的事务,得空两人也会相约小酒馆畅饮。
宋运和临渊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业城,两人抵达业城后听到最多的便是日月坊扬善除恶的消息。两人根据路人的指引来到了日月坊,两人被当作客人请了进去。
临渊和宋运坐在一旁观赏着舞蹈,直到宋砚柔和宛然出现两人才站了起来。临渊跑去拉住了宋砚柔的手,他仔细的打量着宋砚柔上下,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听闻你有危险我便跟随宋元帅赶来了。”
“这也算是我的地盘我能有什么危险?”
“你不是闯了日月坊的什么生死关吗?”
“你别听那些不懂内行的人夸大其词,其实没什么难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砚柔,你这丫头究竟在做什么事情?”宋运担心的问道。
“看元帅这幅倦容应该好几天没睡了吧,我这就吩咐人给你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宋砚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便借机岔开了话题,逃之夭夭。
傅寒给宋运安排了最好的贵宾上房,他准备离开时被宋运叫喊住了。
“我虽然不知道我女儿在日月坊内究竟做什么,但我能看得出来你是她信任的人,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些天她究竟怎么了?”
“很多事情宋元帅还是不知道为好,元帅只需要知道不论我家坊主做什么,身在何处都未曾给您和故去的卫相丢脸。”
“她是我的女儿,不论在何处自然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但我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若有一天她有任何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可以去宋元帅府找我。”
“若元帅真的有这个女儿就不会宠妾灭妻,这些年不论我家坊主好与坏都和您没关系。我家坊主不论做任何事情她心里都有数。”
傅寒说完后便离开了,傅寒离开后宋运坐在窗户边心里有太多落寞。此时,恢复了些许内力的南泽羽听闻了日月坊的事情后带着南赫归来,他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丝毫不减从前的风范。
他回到业城没有第一时间去日月坊,他以主上的名义让南赫召回了所有坊主,包括宛然。宛然得知南泽羽归来后,她便按照吩咐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日月坊。
她和众坊主一样站在南泽羽面前,那些坊主看到了南泽羽后脸上露出了恐惧。还没等众位坊主开口,南泽羽便用尽自己刚刚恢复的些许内力一掌击到了大坊主。
众坊主看着大坊主倒地的样子便开始思考那些传闻的可信度,他们看着内力深厚的南泽羽便更加的畏惧。
“我出去游历的这些日子你们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面对南泽羽度质问,众人都不敢言语半句。南泽羽看着众人的样子继续问道:“你们明知道宋砚柔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我一手提拔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动她半分,你们却趁我不在为难她,逼迫她闯了生死关,害得她几乎差点没了性命。你们曾发过毒誓一生跟随日月坊,跟随日月坊世代主上,你们就这样跟随的吗?趁我不在为非作歹,毁坏我日月坊百年的名誉?”
“主上究竟是因为我们为非作歹而大发雷霆,出手伤了大坊主,还是因为宋砚柔那丫头?”二坊主质问道。
“你觉得我在维护那丫头?”
“难道不是吗?自从那丫头入了日月坊主上就已经不是我们曾经追随的主上。”
“我不妨告诉诸位,宋砚柔是我的底线,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南泽羽丝毫没有避讳自己对宋砚柔的偏爱。
“既然主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这些人也明白了,不论什么责罚我们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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