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将宋砚柔带回了自己的王府,她将宋砚柔放在了她曾经住过的房间后便离开了。三年过去了,临渊每天都会让人打扫这间卧房,他保留了这间卧房里的一切,只为了有朝一日他放在心尖上的宋砚柔能够回来。
“苏羡,你去找两个伶俐一点的丫头守在门口。”
“好。”
临渊吩咐完苏羡后便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他坐在书房里似乎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忙完所有事情的南泽羽果然不出临渊所料来到了王府,南泽羽坐在椅子上看着临渊,两个男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知道你会来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
“你把宋砚柔带到王府不就是想让我前来。”
“虽然我们称不上故友,却也不算敌人。”
“所以王爷让我前来所谓何事?”
“想和你交换一下关于砚柔的一切,我想了解完整的她。”
“王爷认识砚柔数十年,我才认识她不过三载,论了解我自不如王爷。”
“可这三年的她比过往十几年还要重要。”
南泽羽和临渊达成共识后,两人便各自拎着一壶酒一跃上了屋顶,两人看着夜色对着月亮聊了很多关于宋砚柔的事情。
“还记得我刚和她接触时,她身上那个骄纵跋扈的劲让不少和她同年的小姐公子吃了亏。”临渊坐在屋顶上笑着说道。
“为什么她能如此骄纵跋扈,还无人敢与她为难?”喝了不少酒的南泽羽根本没有大脑思考这么简单的问题,便发问着。
“南兄莫不是忘记了数年前她宋砚柔可是宋元帅和卫相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是我父王自出生起便冠以郡主之礼。”
“若我能见一见数年前意气风发的她该多好。”
两个少年坐在屋顶上,各有各的心事,虽未曾有过很深的交情,但这一刻两个人确实心照不宣的把彼此当成了朋友。
次日一早,宋砚柔迷迷糊糊的在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醒来,她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她起床后门外的下人便端着给她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砚柔小姐,王爷在大厅等您一同用早膳。”
“昨夜我闹了吗?”
“没,昨夜您睡的很香。”
“那就好。”
宋砚柔松了一口气后便在下人的伺候下洗漱好了,她来到大厅后看到了南泽羽满脸的惊讶,她看着临渊和南泽羽的样子便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我们怎么不能在一起?”临渊笑着回应道。
“只是觉得你们在一起这个画面很不协调。”
“日月坊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赶紧吃,吃完我带你回去。”南泽羽堵住了宋砚柔满心的疑问。
此刻在宋元帅府内,宋砚书缠着自己的母亲追问关于宋砚柔的事情,红绫看着自己儿子脸上充满了对宋砚柔的喜爱,便生气的斥责道:“她不是你姐姐。”
“不,她就是我的姐姐。”因为红绫的斥责,宋砚书满脸的委屈,他哭闹着说道。
“砚书,你要记得你才是你父亲唯一的孩子,至于你口中那个所谓的姐姐和这个地方毫无瓜葛。”
“母亲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姐姐?”
“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为什么母亲不喜欢你口中的姐姐,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虽然从未见过姐姐,但昨日相见我觉得姐姐不是母亲口中那样不堪之人,相反我觉得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等砚书长大了也会娶一位像姐姐一样的女子。”
“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明白话呢?我说了她不是你姐姐,你听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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