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羽离开后便带着傅寒离开了日月坊,他带着傅寒抵达了慕容尚书府后,便让傅寒越墙进去探查了一下守卫,傅寒在慕容尚书府了解了府内的路线和守卫后便利用轻功,翻墙而出。
与此同时,临渊也派出了苏羡在慕容尚书府安插了自己的眼线,两个心中都有宋砚柔的男人不约而同的在半夜,身穿一袭黑行衣翻墙进入了慕容尚书府。
在慕容文的卧房外,南泽羽和临渊碰面了,因为两个人都蒙着面,所以两人没有认出彼此。直到傅寒和苏羡的出现,南泽羽和临渊才互明了身份。
“渊王爷怎么也在慕容尚书府?”
“南公子为何而来我便为何而来。”
“我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
“你的身份背景我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渊王爷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必做过多都解释。”
“苏羡,你在这里看着南公子和他的随从,若有妄动直接以夜闯慕容尚书府的罪名给我按下。”
“属下明白。”临渊说完后便准备前往慕容文的卧房,南泽羽看着临渊即将推开慕容文的文,他便抓准时机抢在临渊前面闯进了慕容文的卧房。
临渊还没来得及拔出剑,南泽羽便已经一剑封了慕容文的吼,丝毫未曾给慕容文叫喊的机会。他看着慕容文躺在血泊中的样子,满脸释然的离开了。
南泽羽离开后,临渊便拦住了南泽羽的去路,两人在慕容府外不远处刀剑相交。傅寒和苏羡也在一旁努力护主,南泽羽和临渊交过手后,便也知晓了对方的势力。
“我输了。”临渊在几招后便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南泽羽,他便放下剑说道。
“傅寒,住手。”临渊说完后,南泽羽便吩咐傅寒停手。
傅寒和苏羡停手后,便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通过眼神交流,傅寒和苏羡后退了几步。
临渊看着南泽羽说道:“看来你是真心护着砚柔的。”
“他是我的手下,普天之下除了我谁敢动她,我便杀了谁。”
“我和砚柔之间动故事南公子想必也知晓一二,我无法看着她双手沾满鲜血,这样打打杀杀的生活,不适合她,她本该快活洒脱的做她自己。”
“快活洒脱的做自己?她身后无一人为靠,她又该如何快活洒脱的做自己?”
“只要她愿意,本王便是她坚强的后盾。”
“王爷自己都无法活的快活洒脱,怎么可能给砚柔快活洒脱的生活?”
“只要她想,本王可以舍弃皇子的身份,和她行走江湖。”
“那郑妃呢?王爷能舍下您的母妃远走高飞?此刻的郑妃背负骂名,在冷宫里过着连宫人都不如的生活。”南泽羽的每一句话都刺中了临渊的心,临渊一心只顾着给自己认定的女孩最好的生活,但他却忘记了身为皇子的他根本无法过平常人的生活,他也无法舍弃自己的母妃。
“难道你要带着砚柔过一辈子刀口舔血的生活吗?”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谁也无法左右。若有一天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可以还她自由身,护她周全。”
“但愿南公子今日对本王说的话在未来可以实现。”
“我既收了她为徒,那么就一定会护着她。”
“今日慕容尚书府的事情本王全当没看见,若慕容府追究此事,本王也会尽力护主日月坊。”
“那就多谢王爷。”
“我这么做只是在报你对砚柔的收留培养之恩。”
“若无其它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希望南公子不要将你我今日见面的事情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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