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和宋砚柔再相遇后,临渊几乎成了日月坊的常客,日日宿在日月坊中观赏着日月坊的招牌舞蹈。他也看着宋砚柔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散发着独特的光辉,只是他不曾想到才三年不见,宋砚柔居然变得如此狠决。
他亲眼目睹了宋砚柔动手将日月坊中闹事的人一剑毙命,宋砚柔杀人后傅寒便为她处理了后续的事情。宋砚柔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剑交给了傅寒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临渊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宋砚柔卧房的门,他走进去看着镜子里的宋砚柔脸上充满了杀气。刚刚杀了人的她却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
“别在门口站着了。”宋砚柔通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的临渊,她便唤道。
“你没受伤吧?”
“区区鼠辈还不足以伤到我,只是今日看到了我不一样的一面,你害怕了吗?”
“为何要害怕,只是觉得有些惊讶。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
“你不需要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不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过问。”
“饶你的雅兴,过会儿我派人给你热一壶酒送去。”
“那我先走了。”
临渊走后,傅寒便悄悄的来到了宋砚柔的房间,他将擦拭完血迹的剑放在了宋砚柔的剑架上说道:“坊主今日太过冲动了。”
“敢在日月坊闹事,我岂能容他。”
“那坊主也不该当众杀人,就算我能处理了尸体,但悠悠众口我实在无法堵住。”
“你去让你手下的人去警告他们,今日之事他们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我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满门无一活口。”
“属下已经安排人前去挨个警告了,若有不从者杀无赦。”
“这件事情不需要告诉主上,免得主上担忧。”
“属下明白。”
“只是可惜了主上送我的剑沾染了这种鼠辈的鲜血。”宋砚柔看着剑架上的剑眼中都是冷漠的说道。
“坊主,主上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明日一早他和郡王便会抵达封城,还望坊主鼎力配合。”
“你去找几个高手,在主上和郡王进封城后暗中保护,若有意图不轨之人接近,直接杀了。”
“属下遵命。”
从前的宋砚柔连只鸡都不敢杀,如今却能做到杀人不眨眼,丝毫不会因为自己手上沾染了鲜血而恐惧,她只会觉得这些人的血脏了自己的手。
一早,南泽羽带着冯念进了封城,冯念坐在马车内看着封城的富饶和繁华,他便无奈的关上了马车的窗户。
“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我才能做自己。”
“郡王是冯亲王的儿子,是当年皇帝的侄子,你拥有别人这辈子都拥有不了的荣华富贵,自然也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事情。”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等皇上彻底对您和亲王放心。”
“不论我和父亲多让皇上放心,但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们还是皇上的眼中钉。”
“郡王,我们到了。”
在两人的谈话间,马车行驶到了日月坊的门口。冯念坐在马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便表现的很浪荡,他一下马车便将在门口等待许久的宋砚柔拦入怀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的荒淫无道。
走进日月坊后,宋砚柔让傅寒把所有客人都遣散了出去,对外宣称今日日月坊只伺候郡王一人。所有的人都退下后,宋砚柔嫌弃的从冯念旁边站了起来,她退到了南泽羽的身后。
“姑娘,刚刚情非得已,若有侵犯姑娘都对方,我现在这里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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