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欣瑶:拖上这个贱婢,回景仁宫
迈出门槛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冷冷的剜了病榻上的贵妃一眼
乌拉那拉欣瑶:你别以为凭你的本事,真就能夺走皇上的心,身为君王,最舍不下的从来都不是美人!
年未嬉:皇上如何取舍,且轮不到臣妾与皇后在这里争执
乌拉那拉欣瑶:那就走着瞧吧,看是你先殒命,还是本宫!
……
乐珍步伐轻盈的迎上前
乐珍:年贵妃娘娘,您来了,裕嫔娘娘正在里面陪护五阿哥,娘娘请随奴婢来
还未曾走进来,年未嬉就已经听见裕嫔的话
年未嬉:看来弘昼并无大碍,本宫猜测,多半是裕嫔有事想见本宫!
耿怡窈:年贵妃娘娘睿智,臣妾怎么能及,臣妾给娘娘请安,劳烦娘娘走着一趟,实属无奈,弘昼服了药已然歇下,娘娘若是不介意,不如随臣妾偏室品茗,说些体己话可好?
年未嬉:好
年未嬉:望春,本宫难得与裕嫔叙话,好好打点,不许旁人叨扰
望春:奴婢明白
望春等贵妃与裕嫔进入偏室,召唤奴才关了门,静静等候在外
耿怡窈:多谢娘娘肯来走这一遭
年未嬉:这话本宫有些不明白,弘昼只是些皮外伤,因着井中湿气重,故而着了寒,太医院那么多位御医瞧过,想必没有大碍
年未嬉:你却以此为由头,请本宫移驾此处说体己话,未免太过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裕嫔,你还是直说为好
耿怡窈:身为额娘的,若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愿咒自己的孩儿不好,今日此举,并非是臣妾存了心机,莽撞而为,而是…而是臣妾不得不揭穿一个人的真面目,这个人,面慈心狠,潜伏在深宫之中,处处为祸
耿怡窈:臣妾怎么也不能够在容忍!
这番话说完,耿怡窈仰起头对上年贵妃明澈的双眸,丝毫为觉出她有惊诧之意
耿怡窈:娘娘早已有所察觉?还是娘娘故意纵容此人行事,不愿意揭穿其真面目?
年未嬉:本宫并没有什么顾虑,只是汲深绠短,不可能对后宫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就如同不可能洞悉所有人的心思一般
耿怡窈:娘娘有所不知,弘昼之所以会在永福阁出现,并不是皇后蓄意安排,而是…而是……
耿怡窈:熹妃存心而为,皇后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妄图将此事推到您身上,可始作俑者,真真正正是熹妃!
耿怡窈:娘娘,臣妾与她数十年姐妹,她怎么能如此的蛇蝎心肠,暗中谋算臣妾的弘昼?就因为弘昼与四阿哥年龄相仿?她怕来日,臣妾的儿子威胁到她儿子的前程?
耿怡窈: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臣妾愿意对天起誓,倘若臣妾有半分谋夺储君之位的野心,就叫臣妾不得好死
年未嬉:永福阁出事前,熹妃曾经来找过本宫,暗示过一些事情,当时,本宫只以为她是好心提醒,事情发生之后,就怕倒回去仔细斟酌,如此一来,她的用心,本宫就已经一清二楚
年未嬉:只不过裕嫔,本宫也从未想过让自己的阿哥登基为帝,求的如你一般,不过是希望他们平平安安,无灾无病,如此,你我便不算是心中有愧,至于旁人要怎么做,那是她的事情
耿怡窈:多年的姐妹,若不是我亲耳听见她与四阿哥的对话,我怎么能相信?
耿怡窈:她口口声声说帮我,处处为我设想,转过脸来,竟然就要加害我的孩儿,这还不算!
耿怡窈:这么多年来,我与她均是多得您的庇护,不是您几番犯险,从皇后的毒计之中救出我们,只怕这会儿…娘娘,不是臣妾反复无常,臣妾也不愿意躲在人背后嚼舌,就算她不仁,臣妾也不会不义
耿怡窈:今日对娘娘所言,句句皆是实情,没有只言片语是臣妾妄断甚至添加,您可愿意相信臣妾?
年未嬉:本宫信,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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