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彩的语调越发的轻,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复又伏在地上,晕了过去
乌拉那拉欣瑶:给本宫泼醒,用盐水
一桶水泼了下去,果然疼的犹嫔蜷缩了身子
乌拉那拉欣瑶:当真是本宫小觑了你,外表瞧着,你是弱质纤纤,可实则,你的心竟要比铁石还坚硬,很好,既然你如此忠心护主,本宫就成全了你
乌拉那拉欣瑶:裴智敏,把她的舌头给本宫割下来,既然现在不愿意说话,往后也不必再说
钮钴禄璐姚:这如何使得,犹嫔不说,自然是有不说的理由,即便是送进慎刑司挨过了鞭刑,也没有撬开她的嘴
钮钴禄璐姚:臣妾有理由相信,或许犹嫔当真是清白的,再者,犹嫔始终是嫔主,送入慎刑司已经不合适,又怎赏下如此重刑?
年未嬉:熹妃糊涂了么?这里是圆明园,又不是紫禁城,哪儿来的慎刑司啊?
年未嬉:无非是皇后逼问不出所谓的真相,便着人动了私刑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为皇上打理后宫诸事,自然有权利惩戒背叛的罪妇,怎么?年贵妃以为后宫之事只能听命于你一人不成么?
乌拉那拉欣瑶:连本宫都没有资格妄动?你是怕本宫当真撬开了犹嫔的嘴,问出是何人指使她迷惑皇上,入宫又下毒的么?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从来没有谋害过皇上,也未曾在皇上的膳食中下毒,莫说现在您是割了臣妾的舌头,就是割了臣妾的头颅,臣妾也必然不会承认,若非皇上,臣妾还在那水深火热之地受罪
萨哈尔察漫彩:若非皇上,臣妾早已经被那些污浊之人折磨而死,若非皇上,臣妾哪里有今时今日的体面与荣华富贵的生活,臣妾是罪臣之女,可皇上还是赏赐了臣妾嫔位,赐号‘犹’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包括性命,入宫之初,臣妾几番想要追查出当年诬陷母家获罪的真凶,可都未能成功,且还因此得罪了皇上,致使龙心不悦,冷落了臣妾
萨哈尔察漫彩: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造成的,可如不是您三番两次的让臣妾误会年贵妃,臣妾又岂会以为贵妃就是臣妾的仇人,现下,臣妾明白了一切,知道不过是您的安排罢了,您就冤枉臣妾下毒,谋害皇上,还是为贵妃所致使,这未免太荒谬了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情愿…一头碰死在这堂中,亦不会承认娘娘安排的欲加之罪
年未嬉:皇后娘娘听见了么?
年未嬉:臣妾可从未瞧见什么谋逆作乱的女子,眼前站着的,分明是对皇上痴心一片的好女子,您指控她也下毒谋害皇上,还隐喻是臣妾授意的,岂非荒唐!
年未嬉:还是,您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这样荒唐的话竟是真的?
乌拉那拉欣瑶:真当本宫没有证据么?
年未嬉:臣妾斗胆请娘娘一下子拿出所有的罪证,不要一会儿一个,一会儿又一个,臣妾只怕,众人等的脖颈都硬了,原本殿上应当有的悲凉、紧张的氛围,也都被这样的等待冲淡了
乌拉那拉欣瑶:你要的证据,这便是犹嫔暗通你哥哥年羹尧的证据,是本宫着人在宫外拦截下来的
乌拉那拉欣瑶:东西缝在锦囊之中,手艺是犹嫔的人人都能瞧出来,且接头之人,也就是你哥哥的亲信,已经被本宫扣下,正要交给大理寺提审,这一回,年贵妃再想要推诿,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吧?
年未嬉:锦囊就不能是旁人偷的么?是犹嫔的手艺又如何?
年未嬉:皇后娘娘所绣的锦囊,连宫外都有许多,还不是您成日里绣好,就打赏哪位福晋了,有什么稀奇?
萨哈尔察漫彩:皇后娘娘不如赐臣妾一个痛快,反正臣妾口中,永远也说不出能叫您满意的话来,一死又有何不可?
萨哈尔察漫彩:只是娘娘,您必得要明白,臣妾绝不会了一时痛快,就违背自己的良心,毕竟臣妾又不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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