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懋妃姐姐恕罪,并非臣妾多疑,只是怎么偏是这么凑巧,先是姐姐发觉贵妃为皇上泡制的药酒味道不对,起了疑心,随即又是您的奴婢银梅发觉碧桐书院小厨房的小瓷瓶有不妥,听着是惊心动魄,实则却是惹人起疑
钮钴禄璐姚:怎么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么巧合的让姐姐发觉了?
宋锦洁:若非如此,我又何必指证贵妃?
去的人很快就搜来了懋妃口中的小瓶子
乌拉那拉欣瑶:传御医来验明
年未嬉:何须如此的麻烦呢?
年未嬉:懋妃是带着证据来向皇后举报臣妾的,必然是做足了功夫,又怎么会在碧桐书院搜出来空瓶子,亦或者是不相干的物证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承认了?
年未嬉:皇后娘娘想臣妾承认什么?
乌拉那拉欣瑶:你心中应当有数,不管怎么说,皇上都待你不薄,这么多年来,你接连诞下皇嗣,尊贵仅此于本宫,又手握着后宫的权势
乌拉那拉欣瑶:难道还不知足么?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待你们年家也是百般的恩宠,莫说,你还是皇上的贵妃,即便是豢养一只巴儿犬,也晓得对主人忠心耿耿,贵妃,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年未嬉:臣妾很喜欢皇后娘娘这个比喻,可臣妾并不觉得,皇后娘娘引喻的合情合理,臣妾对皇上是否忠心,娘娘说了可不算
年未嬉:更何况娘娘指控臣妾是为了大清江山才对皇上下毒的,总是要有证据,否则,皇上待臣妾这样恩宠,臣妾有什么动机去谋害皇上呢?
年未嬉:于情于理,只怕都说不通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也不敢认同懋妃的话,可惜接连出现的证据容不得本宫不信,原本后宫无权议政,可这会儿皇上还未苏醒,本宫不得不揭穿你与年羹尧的伎俩
裴智敏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笺,双手奉于皇后的手中
乌拉那拉欣瑶:此乃本宫母家亲信日前送进京中的消息,因着附在给本宫的家书之中,故而亲阅,里面提及乃是贵妃的兄长年羹尧,平定西陲,绞杀罗卜藏丹津之后,竟背着朝廷私自扩军建营之事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暗中命亲信调查,现已取得罪证,正快马加鞭的送进京来,原本打算在年羹尧入京述职之时,一并呈交皇上,却不料现下有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皇上尊称你兄长为‘恩人’,普天皆知
乌拉那拉欣瑶:可这位年大将军根本就没有把皇上的恩典记在心里,还真的将自己摆在了恩人的位置上,竟连皇恩都可以摒弃,私建军营意图何在?不就是为了来日能与朝廷抗衡么?
乌拉那拉欣瑶:如此的不臣之心,只怕是早就已经筹谋了许多日,年贵妃啊,许说是你哥哥发觉本宫拿到了他的罪证,这才吩咐你于后宫替他行事,谋害皇上,随后你们再里应外合,一并作乱,扶持八阿哥福惠,亦或者是九阿哥福沛登基,届时,大清的一切,都成了你们年家囊中之物了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你还不肯认罪伏法么?
年未嬉:娘娘所言,单单是您母家亲信的片面之词,试问久居深宫的正宫娘娘,如何能步出皇宫逐一查明?
年未嬉:亲信即便再会办事,也未必就没有虚言,何况,您都能轻而易举得到的消息,皇上势必心中有数,但为为何……
年未嬉:事已至此,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皇上却从未提及只言片语?
年未嬉:臣妾虽不敢自称是皇上的知心人,却总是得到皇上多一分的疼惜与信任,昨日与永宁阁前的湖畔边,皇上还提及急奏之事,足可见皇上心中,臣妾是臣妾,哥哥是哥哥
年未嬉:未必就需要皇后娘娘这般生拉硬拽的扯在一起
乌拉那拉欣瑶:你此言的意思,莫不是说即便年羹尧有罪,也与你这个做妹妹的不相干?
年未嬉:臣妾也有个疑惑,皇后娘娘母家的书信,何以附带了这样的军机重况,莫非数月以来,娘娘静养之中还心系着前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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