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欣瑶:你以为如此恐吓,本宫就怕了你么!
乌拉那拉欣瑶:暗中盯梢你母家的,岂止本宫一人,难道你就天真的以为,皇上没有这样的心思么?
年未嬉:皇上乃是天子,天子心系天下,所有的臣子都应当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娘娘所言,无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臣妾欣然领受,此乃皇上对臣妾母家的重视与在意
年未嬉:相反,娘娘可知后宫不能干政的规矩?你的此举,若是让皇上知晓,又当如何?
乌拉那拉欣瑶:的确有理,可本宫只怕,你根本就无从掌控皇上的心意,本宫是叫人暗中搜集你哥哥的罪证,上书弹劾来着,那又怎样?
乌拉那拉欣瑶:你可别忘了,是年羹尧先有不臣之心,本宫才能拿得住罪证,那一条条一件件,你以为皇上心里没数么?
年未嬉:旁人的心思是旁人的,与您没有什么关系,皇上的心思,就更不需要皇后娘娘妄加揣测了,更何况,年家是年家,年羹尧是年羹尧,而臣妾是年家的女儿,也是皇上的妃子,孰轻孰重,臣妾不敢妄加揣测,皇后也无需为臣妾费心
年未嬉:真有那个功夫,娘娘不如好好的为自己打算!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不是一贯以家族利益为重,以年羹尧为荣么?怎的才说了两句话,便是要撇清干系了?难不成,你能率先带头与年家恩断义绝,大义灭亲,走在皇上处置年羹尧的前头?
乌拉那拉欣瑶:若果然如此,本宫当真甘拜下风,自愧弗如
年未嬉:人人皆以为臣妾有私心,偏帮年家偏帮兄长谋福祉,可实际上,皇上最是知道臣妾的真心如何,若是能与年家撇的一干二净,臣妾又何乐而不为呢?
年未嬉:臣妾的心思也只系在皇上身上,系在娘娘与这后宫之中,对母家,并不敢有半点私心
乌拉那拉欣瑶:如此,本宫还真是小觑了你
年未嬉:不过是岁月恩宠,格外纵容臣妾,以至于臣妾眼瞅着要三十的人了,还是能笼络圣心,让皇上不生厌罢了,若非如此,那臣妾在您眼中,又与齐妃、懋妃有何不同?
乌拉那拉欣瑶:你真的觉得,这后宫往后就是你说的算了?还是你觉得,本宫这皇后的位置,早晚得由你顶替上?
年未嬉:您安排吟嫔、安贵人获宠,不就是为了保住您的位置么!
年未嬉:臣妾不才,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荒谬的想法,只盼着您不要杯弓蛇影,自己吓唬自己才好
……
年未嬉屏退旁人,这才问金郢子
年未嬉:皇后宫里有什么动静?盯着的人可都送消息过来了?
金郢子:别的倒是没有,只听说九门提督福晋病着,皇后让人从库里寻了一对玉器,吩咐裴智敏送过去,说是给福晋压压惊
年未嬉:是否真的病了,你仔细打探,再没有旁的?
金郢子:咱们几番送去景仁宫侍奉的人,都根本近前侍奉不成,稍微显露点苗头的,也都被皇后娘娘以各种理由打发了出去,一时间很难得到信任
年未嬉:走着瞧,本宫不是还有好些日子能与她周旋么!
……
瞧见皇后凤舆停在养心殿外,年未嬉也是颇为稀奇
年未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龙体抱恙,本宫自然要前来侍疾,年贵妃这般挡在本宫面前适合用意,本宫可就看不明白了!
年未嬉:这样的罪名,臣妾可担待不起,臣妾不过是好心提醒皇后娘娘一句,皇上并未曾吩咐娘娘出宫侍疾,娘娘还是悠着点好,皇上瞧见娘娘前来,记起娘娘违拗圣旨,反而动气,对龙体没有任何好处,何况您身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自然为妃嫔们的表率
年未嬉:您就这么来了,岂非带头抗旨,臣妾虽不才,到底不能不提醒娘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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