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景仁宫出来,宋锦洁的嘴就没有歇过,不停的叙说着自己的担忧与吟嫔不堪的处境
宋锦洁:妹妹,你也瞧见了,才迁居长春宫一日,就这般的不安宁,往后,知心的日子一定很难挨,这一回,你发落了侍奉的宫婢,也算是两边都给了些忌惮
宋锦洁:可谁也不敢说,她们下回就不会用更卑鄙的法子叫知心难堪,甚至丧命啊,妹妹,你总得再想个法子,帮帮知心吧!
年未嬉:姐姐啊,今儿的事儿,您瞧得出皇后的心思么?
年未嬉:咱们都知道齐妃与安贵人是皇后的人,若在往常,皇后必然想方设法的维护自己人,让吟嫔难过,但是今日……
宋锦洁:皇后之所以不帮齐妃、安贵人出头,也有帮衬知心之意?
年未嬉:许多事情或许不用我多言,姐姐心里必然有数
宋锦洁:妹妹,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宫里还熬着汤呢,得回去看看火候了,回头咱们再聊,那我先走了
年未嬉:姐姐慢走
待到懋妃走远了,熹妃与裕嫔才近前来
年未嬉:何以你们现在才走上近前,方才懋妃在时却尾随在后?
耿怡窈:懋妃一会儿一个样儿,臣妾等可不敢凑上近前来,免得一句话没说好,她就以为是我们要害她侄女,这罪名臣妾可担待不起
年未嬉:想必懋妃也是太过在意文氏的缘故
钮钴禄璐姚:娘娘恕臣妾多嘴,方才瞧见懋妃的神色,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吟嫔靠拢皇后的事,倘若吟嫔连懋妃都瞒着,暗中向皇后靠拢,那说明什么?
耿怡窈:说明什么?
钮钴禄璐姚:指不定是皇后手里捏着吟嫔什么把柄,且这个把柄,是连懋妃也不知道的,皇后用这一点,一直要挟吟嫔,故而吟嫔不得不听从她的吩咐
钮钴禄璐姚:否则,凭吟嫔救过皇上这一点,她是不必仰人鼻息的而得罪皇上的,前些日子,吟嫔那么得宠,不是也隔三差五的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么,何况皇上因何而冷落吟嫔,咱们心里都清楚
年未嬉:吟嫔无论是何原因听命皇后都好,总归并非她的心思,倘若能帮她解开心结,或许事情就会有转机也未可知
钮钴禄璐姚:这便是臣妾更大的担忧了,您想,这把柄吟嫔连懋妃都没有讲过,又怎么会愿意让咱们知道,何况,我说句不那么好听的话,从头到尾,她就根本都没有想过要和咱们走同一条路
钮钴禄璐姚:即便不是皇后,也未必就是您,臣妾担心的,正是您看在与懋妃的姐妹之情,太过善待这吟嫔了,须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要的岂止是嫔位……
耿怡窈:才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呢,她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上回说要请贵妃娘娘去咸福宫品尝她亲手做的点心,怎么就预先让咱们知道,她向太医院药了洋金花?
耿怡窈:若是咱们不去,那东西一准儿就招待贵妃了,咱们这一去可倒好,人家自己晕了,这话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只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耿怡窈:这样的心思,才不是贪心不足呢,根本就是恶毒至极
看着另外两人诧异的凝视着自己,耿怡窈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抚脸颊
耿怡窈:贵妃娘娘,臣妾这一着急,什么话都往外说,失了仪态
年未嬉:所言也并非不尽不实,若不是因为懋妃,十个八个吟嫔本宫也有的是法子应对,可只是懋妃这一层,这一关就不那么好过了
耿怡窈:就因为你有这一重顾虑,那吟嫔才更加肆无忌惮,说句不好听的,她背不住在您瞧不见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捅刀子,让懋妃与您生分疏远,甚至相信她的话,认定了您是要害她的
年未嬉:长久以来,我都觉得这些事情总能迎刃而解,而前提便是,我信任懋妃,懋妃也同样信任我,时至此时,我依然愿意相信懋妃始终会站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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