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是什么人熏香了小公主的衣裳?吟嫔、安贵人可清楚么?
文知心:臣妾的衣裳熏香,都是妍汀、妍芹去做的,只是臣妾从未吩咐过她们熏香小公主的衣裳,还望娘娘明鉴
“请贵妃娘娘恕罪”
宋锦洁:你们是否有所隐瞒,未曾禀明吟嫔?
妍汀:昨儿在晾衣房为娘娘熏香衣裳的时候,正巧安贵人的侍婢翠萍拿了一件小公主的衣裳来晾,奴婢也就没有在意,一直忙着熏香,许小公主的衣裳就挂在一旁,故而沾染了香气这才……
李向玲:这事儿啊,还当真是和吟嫔脱不了干系!
李向玲:妹妹别担心了,左右小公主现下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样的事情终究是伤了龙裔,只看贵妃怎么处理了
妍汀:奴婢无心之失,娘娘赎罪啊
武冉娇:若是没有主子的吩咐,好端端的哪儿有奴婢敢多事弄香了小公主的衣裳,还沾了花粉在上头!
文知心:宁嫔姐姐的意思,是臣妾故意喽?
文知心:总归是在景仁宫里,当着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的面,倘若臣妾吩咐妍汀妍芹这么做过,臣妾愿意承受一切责罚,可臣妾若是没有做过,只是宁嫔姐姐一句两句话,就栽赃到了臣妾身上,那这罪责臣妾可承担不起,盼望着姐姐留些口德,否则就按栽赃污蔑之罪论处,姐姐可敢与臣妾一并讨公道么?
武冉娇:怎么朝着我来了?难不成是我在长春宫里熏香衣裳,闹得小公主身上起疹子不成?
武冉娇:还要跟我讨公道,好哇,那就问问吟嫔该怎么讨!
武冉娇:本宫洗耳恭听
年未嬉:都少说两句吧!
年未嬉:小公主年幼,衣裳都是在自己宫里,有乳母洗净,放在晾晒房里晾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吟嫔初入长春宫,又不曾生育过,熏香自己的衣裳也是就习惯,并非存心做什么,情理上自然也说得过去,本宫这么听着,倒是奴婢粗心的缘故,未曾设想周到
年未嬉:翠萍明明看见吟嫔的侍婢在熏香衣裳,还将小公主的衣服挂在近处,不免粗心,而吟嫔的侍婢妍汀、妍芹也未曾提醒,自然也不稳妥,如此,本宫便罚这些奴婢三个 月的月俸银子,小惩大诫,你们以为如何?
李向玲:安妹妹也只好自认倒霉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罚了奴婢,小公主的疹子就算白起了,贵妃身为庶母的,未免太不心疼孩子了吧?
年未嬉:本宫应当如何裁判此事?难不成把奴婢的腿打断,小公主的疹子就不白起了?
李向玲:臣妾岂是这个意思,不过是想请娘娘做主,劝说吟嫔往后不要再晾衣房熏香衣裳了,免得又出类似的事情,毕竟防微杜渐总比亡羊补牢要好些,只是不知道吟嫔是否愿意
文知心:自然是应当的,往后那晾衣房只给小公主用就是,臣妾要熏香衣裳,只在自己的厢房这边,且若是穿着熏香的衣裳,就避免去抱福卿,免得再让她难受,也让安贵人担心,齐妃娘娘以为如此可好么?
李向玲:吟嫔到底是皇上喜欢的人,弄点子香味儿也好,总不至于叫你连香粉都不用了,如此,罢了
宋锦洁:吟嫔用不用香粉,似乎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方才安贵人不也说,用香粉么,本宫就不信了,亲额娘用小公主就不过敏,旁人用,小公主就难受
宋锦洁:若果然如此,本宫真要大赞一句,齐妃教小公主教的真好,这么小就能如此为额娘设想
李向玲:有千金是福气,本宫没有这样的福气,懋妃有过却不长,如今啊,咱们也都只能看着安妹妹眼红
年未嬉:本宫也没有这样的福气,福气是天给的,非人力能改,可事在人为,后宫里是否安宁却取决于各位姐妹是否齐心
年未嬉:今日的事情既然已经弄清楚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谓在这里斗嘴,眼多有失,伤人的话说多了,难保来日伤的就不是自己的心,还是少说几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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