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臣妾来的时候,已经让身边的人去找刘悍了,奇就奇在,各个城门都没有他出宫的记录,而这人竟然也不在宫中,好似凭白消失了,臣妾去问了卿漫卿之,两个丫头异口同声,直说吉常在吩咐她们尽快准备香汤沐浴,等她们预备妥当了,发现吉常在竟然不在自己房里了
钮钴禄璐姚:而当时,宫门已经落锁,她们出不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忍到天刚亮的时候,才去苏培盛那里禀明,我听管喜说,卿漫卿之还没有去禀明苏培盛的时候,苏培盛那里就已经接到了一封信……
年未嬉:除了这些心思,还有个送信之人!
年未嬉:皇上的确不怎么宠爱吉常在,从她有孕到现在,皇上只是吩咐人好好照顾她,自己去的则少,说白了,想必皇上也是不想她恩宠太盛,从而伤及她的龙胎,可惜啊,眼看着就要瓜熟蒂落了,说没也就没了!
钮钴禄璐姚:先前裕嫔手里拿着证据,来找过臣妾,臣妾当时才惹了是非,不便多话,便请她去娘娘那里征求您的意见
钮钴禄璐姚:您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臣妾就以为这事儿已经揭过去了,可是才几日啊,怎么就这么突然的惹上了这样的祸事,看似是英答应更有嫌疑,可裕嫔是启祥宫的主位,臣妾怕她是在劫难逃啊,娘娘,您可有妙法化解此事?
……
年未嬉瞧见懋嫔,远远的唤了一声
年未嬉:姐姐
宋锦洁:妹妹,怎么样,有消息了么?
年未嬉:哥哥在京的部下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已经按图索骥的去找人了,相信不到午时,就会有消息传进宫来,姐姐大可以放心,妹妹一定会想方设法营救文氏,她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姐姐身边
宋锦洁:若不是妹妹,我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年未嬉:别这么说
宋锦洁:宫里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我知道妹妹也是辛劳,却帮不上一点忙,反而要妹妹费心费力,我这个当姐姐的,实在是愧疚不已
年未嬉:姐姐若是再生这样说话,那妹妹可不敢帮忙了,如此的见外,倒显生分了
宋锦洁:那我便什么也不说,都在心里了
连个人携手,正要走进景仁宫,便巧逢上了那青与宁嫔,一个左边来,一个右边到
武冉娇:臣妾给年贵妃娘娘请安,懋嫔姐姐吉祥
常春(那青):年贵妃娘娘金安,懋嫔娘娘、宁嫔娘娘吉祥
年未嬉:嗯
年未嬉携着懋嫔的手继续往里走,丝毫不理会请安的两人
年未嬉:臣妾给皇后请安
乌拉那拉欣瑶:都平身吧,赐座
年未嬉:想来后宫出了何事,您已经有所耳闻了吧?
乌拉那拉欣瑶:早起苏培盛来过,禀明本宫皇上心情欠佳,前往福国寺与大师谈禅,需离宫几日,顺口也说了昨晚吉答应的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真叫本宫心痛
年未嬉:皇后娘娘觉得,英答应是推吉常在从城楼上跌下来的真凶么?且裕嫔身为启祥宫主位,又当如何处置?
乌拉那拉欣瑶:怎么出了事情,你自己先乱了章法?是非曲直,你亲自去查问,自然能找到真相,本宫安居深宫之中养病,又岂能事事明了?
年未嬉:从前有妃嫔被谋算,没有了龙裔,凡此种种,不都是您来操持么,臣妾理当先问过您,再做定夺,何况皇后就是皇后,臣妾怎么敢无视您的存在
年未嬉:难道就不怕来日从那城门楼上跌下来的人,成了臣妾么?
乌拉那拉欣瑶:难不成你觉得本宫会去推你下楼?
年未嬉:你们也都觉得,是英答应推了吉常在从南城墙上摔下来,一尸两命么?
“臣妾等不知”
年未嬉:不知就是最好的,不知道,你们就别暗地里的嚼舌根,胡乱猜测胡乱污蔑,本宫已经问过慎刑司的崔凯,他并没有从裕嫔与英答应口中问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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