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尚且有情可原,可你明知道皇后会利用四阿哥,竟也不对他说么?撞见了那样的情形,即便是旁人精心设计的圈套,可对四阿哥的伤害却是真的,你就不担心么?
钮钴禄璐姚:臣妾这么做,正是为了弘历,先前皇后几番陷害不果,臣妾便知道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次,若是不让皇后吃这个大亏,只怕来日,臣妾与弘历依旧不得安宁
年未嬉:你只是将计就计,毁了皇后的好计谋,无非是让楚歆受了些苦,让四阿哥受了些痛,终究,皇后还是没能算计了你去
年未嬉:如此,便是你赢了
钮钴禄璐姚:眼看着弘历就要搬出宫去另居别处了,臣妾若是不提防着皇后,指不定往后会闹出什么乱子,有了这一回,皇上便会看清楚皇后的真面目,想来往后,无论皇后再做多少事,皇上都不会再觉得她端惠仁慈了
年未嬉:莫不是从四阿哥拿了迷魂香来给你之时,你便已经当他也是这一局里面的棋子了吧?
钮钴禄璐姚:臣妾其实一早就知道皇后此举必然牵连到弘历,早早就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比娘娘猜测的更早,其实在弘历送香料来永寿宫之前,臣妾就已经知道他是这一步棋里至关重要的人物
钮钴禄璐姚:若不是他来撞破臣妾此事,皇后必然不会安心
年未嬉:成竹在胸,也难怪你此时能这样从容淡然,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本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好好歇着
……
石靖舒来翊坤宫请脉,是熹妃被禁足的第三日
年未嬉:如何,本宫这病不是一日两日了
石靖舒:贵妃娘娘玉体无恙,不过是旧日的老毛病罢了,依照从前的方子,再添两味药好好调理也就是了,只是微臣以为,娘娘还是不要动怒,避免情绪波动引发不适
年未嬉:到底还有何证据,能证明此事乃是皇后所为?且皇上的心思,要以怎样的由头为熹妃脱罪?
一瞬间的沉默,他并没有看贵妃的表情,只是将为难写在了脸上
年未嬉:是本宫太过在意此事,你不便说也是情理之中
石靖舒:并非臣不愿意说,而是许多事情,臣不便说,何况皇上的圣意,只怕也不是臣能揣测
年未嬉:本宫有些疲倦了,拟好方子,你便回太医院吧,才接手太医院大小事务,想必又得忙了
石靖舒:请娘娘让奴才随微臣去太医院拿药,并亲自于宫中煎熬,给娘娘服用,微臣告退
年未嬉:金郢子,你跟着石御医去吧
金郢子:嗻
……
胤禛步入内殿,一眼就瞧见一身白衣,且披散着头发的乌拉那拉欣瑶,登时眼眸一紧
胤禛:你这个样子,可还有一点儿皇后的仪容与威严?
乌拉那拉欣瑶:那臣妾敢问皇上一句,在您眼里,可还把臣妾当做皇后么?这么多年来,你何曾当臣妾是您的皇后了?
乌拉那拉欣瑶:在您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些讨好、献媚的宫嫔,皇上,您可知,臣妾对您的心,始终如一,从入王府到现在根本没有丝毫改变?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的今日,臣妾的弘晖就是在这一日,在臣妾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来,臣妾忍着痛,不去提及此事,臣妾不能在每年的今日悼念夭折的孩儿,都因为臣妾是福晋是皇后,臣妾不能做祖宗不允许的事情,更不能做让您不高兴的事情,可弘晖是臣妾身上掉下里的一块肉啊,为着没有了他伤心过度,伤了身子,臣妾这么多年都没再能有过自己的孩儿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心里的苦,您可知道?
胤禛:你的孩子没有了,便叫旁人也母子分离么?熹妃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下这样的狠手?难道你会不知道,这么做会辱没皇家的尊严,会令朕蒙羞?
胤禛:倘若你对朕的心意,真如你所言的始终如一,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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