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文姑娘聪明温顺,如花似玉,一定会有来日的,我只是担心姐姐,如今看你没事,也就安心了
宋锦洁:好妹妹,到我宫里喝茶去,知心沏茶有一套,咱们姐妹也好久没有说说体己话了
年未嬉:好,妹妹也正想和姐姐好好聊聊呢
……
年未嬉坐在肩舆上,鬓边的赤金细珠镂刻莲花的流苏珠子轻微的摇晃
年未嬉:望春,熹妃身边的那个丫头叫什么?
望春:回贵妃娘娘的话,奴婢听说是叫楚棠,娘娘怎的忽然问起那个丫头?
年未嬉:本宫想起了从前懋嫔身边的银笙,和那楚棠一样,都是清秀水灵的小丫头,为了汪答应的事情,银笙连性命都赔上了
望春:奴婢始终觉得,汪答应不会谋害太后,更不会残害自己身边的侍婢,还有,汪答应明明就没有疯癫,她…奴婢与荷月,暗中仔细回忆过整件事,从头到尾,似乎都是一个阴谋
年未嬉:本宫如何会没有疑心,只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证据,本宫也拿不住皇后,这种事情,不是十拿九稳,就是翻天覆地
望春:娘娘应当先为自己计,汪答应已经…等了许久,也不差再等上几年
望春:只要娘娘斗垮了皇后,汪答应九泉之下一定能瞑目
年未嬉:没到咽气,谁也不能断定是谁赢了
金郢子瞧见一行人匆匆忙忙的从景仁宫的侧门出来,不免奇怪
金郢子:娘娘,您瞧!
金郢子:这些景仁宫的戍卫行色匆匆,似乎有差事在身
望春:这些戍卫平日里肩负着皇后的安危,轻易并不肩负其别的任务,除非是…皇后的吩咐
年未嬉:加快些脚步,既是有好戏瞧,本宫就不能落于人后
金郢子:嗻
年未嬉只是没想到,待她步入景仁宫的时候,殿上已经跪着不少人了
年未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方才瞧见景仁宫的戍卫急匆匆而去,臣妾便想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臣妾这么早来请安,这殿上已经跪着这么些人了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以为她们是这时候才跪在这儿的么?
乌拉那拉欣瑶:她们其中的有些人,从昨晚上就已经跪在了这里,本宫的戍卫,不过是去阿哥所请四阿哥过来,再顺道从慎刑司传召一人前来受审
年未嬉:何事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臣妾竟然一丝风声都未曾听到,还望皇后娘娘明示
乌拉那拉欣瑶:到底出了何事,贵妃何以问本宫,该好好问一问熹妃
年未嬉:无论有何事,娘娘需要臣妾来办,臣妾都当尽力而为,问熹妃是必然,只是不知熹妃现下身在何处?
乌拉那拉欣瑶:裴智敏,拖熹妃上殿,让贵妃好好审审,做下了这样丢人的事情,本宫只怕熹妃没有面目见人,贵妃就好好替本宫问一问她,究竟是何时开始,她竟胆敢与侍卫苟且!
年未嬉: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从前臣妾就已经经历过,不过是捏造,是诬陷是无风起浪,怎的今儿换熹妃又再上演一回?
年未嬉:臣妾只怕皇后娘娘不腻味,皇上的耳朵也要磨出茧子来了,又是何苦啊?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此言,便是本宫诬陷熹妃喽?你可知诋毁中宫以下犯上,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还是你有胆子,在铁证凿凿的前提下,舍去性命也要保全德行有失的熹妃?
年未嬉:那臣妾倒是要看看,皇后娘娘手中捏着何种铁证了!
年未嬉:究竟什么样的铁证,能让您断定熹妃一定就是同侍卫有染
裴智敏领着两个内侍监,托着气息奄奄,浑身湿漉漉的熹妃上了殿
年未嬉:熹妃的事情还未落成铁案,亦未曾人赃并获,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皇后娘娘应当比臣妾更为清楚,何以在您的景仁宫,竟然出现私自行刑之晦事,就不怕皇上责备么?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莫不是在指责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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