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欣瑶:这香囊本宫瞧着…这香囊绝非是年贵妃的手艺,本宫瞧着,倒像是宁嫔的,针脚这么粗糙,岂是贵妃的针黹
双手交予皇上,欣瑶心中坦然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以为还是请皇上过目,不要冤枉了贵妃才是,年贵妃与犹嫔无冤无仇,又岂会加害于她,许犹嫔是被近日宫中的流言蜚语扰乱了心智,再加上病着身子不适,才会胡思乱想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并没有胡思乱想,那柳絮,根本就是年贵妃娘娘握在手心里想要臣妾的命,方才贵妃一来,就支开了臣妾身边的侍婢,臣妾的哮症时有发作,便是得靠着那药香囊才能保全性命,怎知娘娘说要借来一观,顺手就将柳絮扬了出来,臣妾喘不过气……
胤禛:犹嫔,你可曾看清楚贵妃手中的确是柳絮?
年未嬉摊开了自己的双手
年未嬉:犹嫔,你说本宫掌心一直攥着柳絮,方才扬在了你殿里,呵呵,你只管看看本宫的掌心是否有那些东西,因着记挂你的病,本宫一路急急而来,掌心微微湿润,岂会不沾上一些扬不出去的柳絮?
年未嬉:何况本宫几时支走了你宫里的奴婢,分明本宫来的时候,内寝之中就只有你一人而已,本宫也可以说,是你故意支开自己身边的近婢,再冤枉本宫对你下毒手,皇上英明睿智,断然是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本宫只是弄不清楚,何以你要这样诋毁本宫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没有冤枉年贵妃娘娘,皇上,殿上一定还有柳絮,只要叫奴婢仔细找,就能证明臣妾没有说谎,皇上,您可还记的,您方才一进来的时候,贵妃便道,臣妾哮症发作了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有哮症,皇上并未知会六宫,臣妾敢问,贵妃娘娘又是如何得知?
乌拉那拉欣瑶:没有皇上的圣旨,臣妾也未曾吐露犹嫔的病,贵妃如何得知,臣妾也当真不知情
胤禛:那你是如何得知?
年未嬉:日前从景仁宫请安回来,臣妾与熹妃同路,经过承乾宫附近的宫道,见养心殿的奴才为着一棵柳树办差,臣妾便心中有数了
萨哈尔察漫彩:您知道臣妾的病最怕的便是柳絮,故而才有今晚的举动,方才的解释,可谓娘娘不打自招了!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本来就是微贱之人,能入宫侍奉已经是万幸,臣妾不敢与贵妃娘娘为敌,每每都尽心侍奉在娘娘身侧,低眉顺目,不敢有半分不依从,何以娘娘一定要置臣妾于死地,娘娘可知,这哮症发作的痛楚,当真折磨的臣妾生不如死啊
年未嬉:本宫再说一次,从未害过你,本宫猜到你的病况是哮症又如何,熹妃也同样猜得到,甚至这宫里头,数之不尽的人都已经洞悉此事,从来纸包不住火,本宫也想问犹嫔一句,何以你不怀疑旁人,却只一心本宫?
年未嬉:就因为本宫漏夜前来探望你,便算是惹火烧身了?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所言甚是,后宫之中,原本就是捕风捉影,宫嫔们的心思岂有不细腻的,猜测犹嫔患了哮症也并非不可能,臣妾以为,贵妃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出此下策,既然香囊是宁嫔做的,不如等明日一早,问过宁嫔再做定论
秋影:药来了…药正温着,娘娘可以服用了
乌拉那拉欣瑶:秋影,本宫问你,明知道你家娘娘身子不适,何以你不留人在内寝侍奉,倘若有什么不测,你们担待得起么?
秋影:娘娘恕罪,奴婢冤枉,是贵妃娘娘让奴婢下去煎药,说她有几句话单独与犹嫔娘娘说,奴婢虽然觉得不妥,可并不敢违拗贵妃的意思
年未嬉:看来本宫是糊涂了,连自己见过雪菱也忘了,不妨也请御医为本宫请请脉,瞧瞧本宫是否病气上脑,浑然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胤禛:一切皆等到天明,由皇后传召宁嫔细细查问过,再做定论不迟,漫彩,你身子弱就好好歇着,别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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