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松开了手,由着年未嬉去整理好床铺,自己才缓缓的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拥住
胤禛:朕想抱着你再说会儿话
年未嬉:皇上说着,臣妾听着
……
纵然后宫里讹传满天飞,说是她年家灭了犹嫔母家又如何,终究要看皇上的心思
年未嬉:望春,方才也没瞧见懋嫔姐姐,你去看看这会儿人是不是在后面?
望春:娘娘,奴婢没瞧见懋嫔娘娘,许是还留在景仁宫殿里
年未嬉:难道是姐姐有什么事情需要皇后帮衬?
望春:不如让小丫头等在这里,过会儿请懋嫔直接去咱们宫里坐坐
年未嬉:还是等用过午膳,本宫自去懋嫔宫里叙叙话便罢
钮钴禄璐姚:娘娘…荷月一大早就把娘娘的秀样送到臣妾宫里了,臣妾瞧着喜欢,可能要多看几日,自己也比照着描一描,晚些时候再亲自去翊坤宫送还
年未嬉:只管拿着瞧,原本那些也是为若秀准备的,现下也用不着了
钮钴禄璐姚:是否臣妾昨夜多事,惹得皇上不高兴了?
年未嬉:本宫明白你是好意,自入宫以来,本宫也没少受熹妃你的恩惠,只是很多事情,既然拿不准,暂且就不要花费心思去想了,终究没有什么益处
武冉娇:你们瞧,那不是那位体弱多病的么?不是在宫里头休养着么?怎的这会儿又来景仁宫了?
武冉娇:难不成是不愿意跟咱们同来,偏要自己一个人向皇后娘娘请安,佯装乖巧的样子?
年未嬉:宁嫔,你这爱使小性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那一位是体弱多病也好,是佯装乖巧也罢,始终都是皇上的新宠,这些拈酸吃醋的话传进本宫耳中也就罢了,若是飞的远了一些,飘到皇上与皇后耳中,只怕你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武冉娇:臣妾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罢了
萨哈尔察漫彩: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各位娘娘安好
武冉娇:犹嫔妹妹怎么变得如此憔悴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么?这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呢?
武冉娇:莫不是皇上昨儿没去你宫里,心里不痛快了?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不过是偶感风寒,并没有不痛快,早起已经好多了,臣妾服了药,不敢再耽搁,赶紧来景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就不耽搁贵妃与几位娘娘说话了
年未嬉:你去吧
萨哈尔察漫彩:臣妾告退
漫彩匆匆一福身,便领着侍婢慢慢的朝着景仁宫而去
武冉娇:瞧她那个轻纵的样子,还当自己是弱柳扶风么!
武冉娇:分明就是轻狂不知廉耻
年未嬉:有些话,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无论犹嫔是什么样子,她现在都是皇上的妃嫔,宁嫔,别说本宫不提醒你,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就只好自己去担待了
年未嬉:裕嫔,你陪宁嫔走走,也好让她散散心
“臣妾告退了”
耿怡窈与武冉娇齐齐福身道
璐姚到底是聪明人,随着贵妃往翊坤宫去,走到平坦安静的宫道上,这才开口
钮钴禄璐姚:犹嫔的样子,仿佛不似装病,方才听着她连声音都嘶哑了,便可知此病不轻
年未嬉:这段日子,皇上宠着她,但是本宫翻查过彤史以及妃嫔起居录,承乾宫光是传召御医的次数,就比别的宫里多许多,有时候甚至一日两三次的传
钮钴禄璐姚:臣妾原以为,犹嫔是为了求子,才日日传召御医入承乾宫请脉,如今瞧着,莫非是另有内情,倘若她真的有什么隐疾,便是不能侍寝的
钮钴禄璐姚:臣妾想,御医不可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也绝不可能瞒得住皇上,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就算犹嫔新贵得宠,御医也定然不敢拿项上人头冒险,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着实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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