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些倦了
荷月:等会儿石御医要来给娘娘请平安脉
年未嬉:你不说,本宫差点忘了
石靖舒来的也巧,正好是在年羹尧风光进宫的这一日
石靖舒:微臣给贵妃娘娘请安
年未嬉:劳烦石御医了
石靖舒:不过是微臣的本分
石靖舒依照平日的样子给贵妃请了脉,脸色一直严肃
年未嬉:石御医只管实话实说也就是了,本宫无妨
年未嬉:去沏盏茶来给石御医润润喉,再预备些糕点等本宫传唤
年未嬉示意望春她们出去,慢慢的沉下心来
年未嬉:莫不是本宫的心悸症加剧了?
石靖舒:娘娘身子无碍,平日里所用所食也简素,到底有益,只不过娘娘自诞下九阿哥之后,就伤了身子,调理了这么些日子,也只怕难以再……
年未嬉:本宫从未问过石御医这些,且也从未在这些事情花心思,怎么的好端端的,你倒是想着对本宫说这些了?
石靖舒:今儿奴才去太医院转呈送了方子请微臣查看,皆是民间广为流传的坐胎药偏方,不是娘娘叫微臣看看能否派上用场么?
年未嬉:本宫从未叫人送什么偏方去太医院
石靖舒:那些方子没有什么问题,即便不管用,也不会损伤身子,何况若非娘娘遣人送来的,微臣也不会用在娘娘身上,那到底是何人……
年未嬉:必然是哥哥记挂本宫的身子,罢了,本宫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那些方子你便处理了吧,哥哥乃是一番好意,此事就不要再提
石靖舒:微臣明白,娘娘脉象平和,并无其他不适,臣会开些调理的平安药,给娘娘滋补玉体
年未嬉:本宫还有一事未曾弄明白,那一日在本宫这里,当着皇后的面,你为犹嫔请脉,本宫隐约觉得你面有忧色,是否犹嫔的身子不妥?
石靖舒:犹嫔身子的确不好,体质阴寒至极,微臣所言,哪怕酷暑之日,犹嫔也必然周身冰冷,乃是实情,即便没有旋苓那些药作怪,犹嫔也终究是好不到哪儿去
年未嬉: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佳人,竟然年纪轻轻的饱受这种病痛折磨,能医得好么?
石靖舒:能否根治微臣没有把握,但毕竟可以改善,只不过…只不过这位犹嫔一点儿也不简单
石靖舒:臣以为,若无必要,娘娘还是少惹她为妙,微臣多嘴了,请贵妃娘娘恕罪
年未嬉:石御医是真的忠于本宫,才会说这番话,不过既然你已经开了口,何不痛痛快快的说清楚呢,也省的本宫还要费心思去猜
年未嬉:你大可以放心,法不传六耳,这些话到了本宫这里,便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石靖舒:娘娘,微臣…微臣有微臣的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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