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哈尔察漫彩:多谢皇后娘娘体谅
宋锦洁:昔年齐妃娘娘在咱们府中侍奉的时候,那可是风姿绰约,倾国倾城,不想竟然人有相似,咱们这一位漫彩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瞧着就让人心里舒坦,这可真是极大的缘分呢
宋锦洁:漫彩姑娘是否弹得一手好古筝?
萨哈尔察漫彩:奴婢的确喜欢弹奏古筝,但技艺算不得好,不知懋嫔娘娘如何晓得
宋锦洁:皇上就喜欢古筝弹奏出的曲调,否则也不会请齐妃于御花园中演奏,只是不知漫彩的技艺,是否如同齐妃一般纯熟呢!
耿怡窈:姑娘是御前侍奉的女官,何以今日却着了一身旗装?
耿怡窈:姑娘莫要介意,本宫只是好奇而已
萨哈尔察漫彩:回禀娘娘,奴婢乃是满人,入宫侍奉之初也是着女官官服,只是皇上觉着奴婢如此穿着太过刻板,于御前走动,犹如上朝一般,故而恩赏奴婢可以着满人旗装
耿怡窈:你穿这浅紫色的衣裳到底好看,的确是比官服要惬意许多
乌拉那拉欣瑶:漫彩,皇上也快下朝了,身边不能没有人侍奉,既然请罢了安,你便回养心殿候职吧,往后闲暇无事,随时可来本宫这里说说话,你容貌清丽,本宫也很喜欢
萨哈尔察漫彩: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奴婢告退
钮钴禄璐姚:臣妾倒是觉得,齐妃与漫彩格外投缘,容貌的相似倒在其次,又皆是擅长古筝,若非缘分使然,臣妾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何了!
宋锦洁:还不是咱们的皇上,眼光一直未曾变过,昔年喜欢那时候的齐妃,如今喜欢这时候的漫彩,这巧合啊,缘分啊,其实皆是皇上的用心
宋锦洁:要我说,齐妃姐姐可真是沾了漫彩的光呢
李向玲:是啊,这里面涉及的可能就是沾光之说,可懋嫔似乎忘了,先侍奉皇上的人乃是本宫,漫彩如今也还不过是与前侍奉的奴婢,怎的见得就不是漫彩沾了本宫的光呢?
乌拉那拉欣瑶:咱们都是侍奉皇上的人,自然是希望龙颜大悦,圣体康健,那漫彩姑娘虽然只是御前侍奉的女官,可到底也是满族的血统,看着有是个精巧伶俐的丫头,若是皇上当真喜欢,册封为宫嫔,是她的福气,何尝又不是咱们的福气了
乌拉那拉欣瑶:只要皇上高兴,六宫便祥和,这样浅显的道理,不用本宫反复言说是么?
“臣妾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训”
乌拉那拉欣瑶:一早晨说了着许多话,本宫也乏了,你们跪安吧
欣瑶就着娅悠的手起身,从容恬淡的消失于众人的视线
从景仁宫出来,宋锦洁的脸上就只有喜色
宋锦洁:今儿还真是痛快!
宋锦洁:原我还在纳闷,皇上怎么会忽然圣心转圜,又看上齐妃了,原是沾了那漫彩的光,齐妃才得意了几日啊,这张老脸怕是要丢尽了,即便咱们不笑,她有何颜面还在这宫里丢人现眼,换做是我,只怕要一头碰死才得解脱
宋锦洁:总好过被人笑得脸都绿了
年未嬉:姐姐!
年未嬉:您就别这样说了,指不定皇上是真的想与齐妃重温旧梦呢,胡乱揣测圣意,总归不好
年未嬉:难为咱们最近清静,好好的不好么!
钮钴禄璐姚:懋嫔姐姐若是觉得出了这口闷气,心里痛快,便只管等着瞧宫里的风吹草动便好
宋锦洁:你说的极是,到底皇上是喜欢懋嫔,还是喜欢旁人的影子,只管等着瞧就是了,今儿真是痛快,笑得脸都酸了,腹部也微微发痛,我便不与两位妹妹多说了,且得好好回宫去歇一歇
宋锦洁:否则明儿没有精气神儿瞧热闹了,告辞了
年未嬉:姐姐慢走
年未嬉:懋嫔是恨毒了齐妃的,即便数十年过去,心里的怨恨也不曾消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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