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回皇额娘,儿臣课毕,返回阿哥所时,遇着一个侍婢鬼鬼祟祟的抱着一个好大的包袱,穿过回廊的时候,还有一根金簪子从她身上掉下来,儿臣觉着那金簪子格外名贵,并非阿哥所的侍婢能拥有的
弘历:就一直跟着她穿过回廊,哪知道,她的脚步轻快,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不见了踪影,这就更让儿臣心中生疑,以为她发现了儿臣的行踪才故意藏匿起来
弘历:谁料…谁料当儿臣听见某一间厢房有动静,闯进去的时候,就看见……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慈惠公正,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年未嬉:敢问四阿哥一句,何以今日就你一个人回阿哥所,身边却没有奴才近身侍奉?
弘历:回贵妃娘娘的话,儿臣身边的鱼振,替儿臣去御膳房取糕点了,每每课毕,儿臣都觉得饥肠辘辘,以至于鱼振养成习惯,每日都要往御膳房多去一次
年未嬉:既然是习惯,就并非一日两日养成,娘娘,如此说来,盯上四阿哥之人,早就已经心中有数了,此事也必然不是计划了一日两日
年未嬉:以至于整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也是情理之中
依玲: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乌拉那拉欣瑶:你叫什么?
依玲:奴婢依玲,是新来阿哥所伺候的
年未嬉:抬起头来,让皇后娘娘瞧瞧你的模样
依玲瑟缩着仰起头,目光却一直看着地面
年未嬉:是个模样清秀的美人,瞧着年龄也不大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这话……
年未嬉:臣妾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想问问这丫头,究竟收了旁人多少好处,能豁出自己的性命来诬陷大清的皇子,本宫只怕你有钱也没命享用
年未嬉:若不为钱,只是为家人牟利,本宫也敢断定,此事必然祸连九族,你享用不了的恩惠,你的母家你的族人也同样享用不了,如此的吃力不讨好,到底为何?
依玲:贵妃娘娘明鉴啊,奴婢并没有诬陷四阿哥,实际上,奴婢是真的,真的被四阿哥……
弘历:你胡说,本阿哥不过就是闯了进去,不慎看见了你沐浴,从头到尾,我都是无意的,根本就不曾对你做过任何
弘历:你为何要这样诋毁我的清誉?
钮钴禄璐姚: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上至主子,下至奴才,沐浴需在入夜之后,夜深人静之时,何以你光天化日就在房里沐浴?难道内务府的奴才没有教你宫里应当遵守的规矩?
依玲:回熹妃娘娘的话,那是因为,奴婢被派去钦安殿抄经,为宫里的几位阿哥祈福,这是掌事公公赏下的差事,为表诚心,奴婢必得要斋戒沐浴才是
依玲:且这于浴室与热水,也都是掌事公公赏下的,并非奴婢自己的主意,奴婢的清誉,已经毁在四阿哥手上了,奴婢已经并非清白之躯了,只求一死,还望皇后娘娘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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