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实则是小主知道奴婢手上生了冻疮,塞了些银子给管事的嬷嬷,让奴婢少做活还给奴婢留下了药粉,娘娘,奴婢敢以性命担保,那时候小主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疯癫失常
钮钴禄璐姚:你的意思是汪答应救过你,所以你得意从辛者库出来,便急匆匆的尾随本宫,要为你家小主伸冤,可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何况骤然疯癫,就是很意外很突兀的一件事儿,许是当晚发生了什么,令汪答应受惊了也未可知
钮钴禄璐姚:现下人都已经去了,再提起这些,只怕会令皇上忧心,对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你何苦为之?
荷月:娘娘,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旁人有所不知,唯有侍奉在汪答应身侧的奴才心里清明,小主幼年受伤,右手无力,拿绣花针做做女红勉强可以,却根本没有力气提着刀剑,去刺死自己身边的侍婢
荷月:荷静死的冤枉,奴婢也曾向检验尸首的仵作打探过,那伤明显是右手提着剑,从右往左的划过去留下的,试问连玉碗都端不起的殘臂,又怎么能杀人?
钮钴禄璐姚:这件事情,除了近身侍奉汪答应的侍婢,宫里还有谁知晓?
荷月:宫里再无旁人知晓,可奴婢敢说,小主的母家必然有人清楚
钮钴禄璐姚:娘娘,您看这……
年未嬉:荷月,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也的确有人能证明汪氏并非疯癫失常,而是被人蓄意谋害,可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又能为汪答应做些什么?
荷月:娘娘,小主没有疯癫失常,更没有杀人,足以说明是有人存心想要小主的命,奴婢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让小主活过来,可奴婢希望小主走也走得清清白白
荷月:求求您,求您为小主做主啊娘娘
年未嬉:本宫念在你年轻不更世事,不与你计较,今日所言,本宫也只当没有听过,你还是回钟翠宫继续侍奉为好
荷月:可是娘娘…汪答应对奴婢有恩,奴婢不能就由着小主含冤莫白的枉死啊
钮钴禄璐姚:此事应当是皇后娘娘做主最为奏效,为何先前你不去长春宫禀明皇后,反而是尾随了本宫?
荷月:还在辛者库的时候,奴婢听闻因汪答应的事情,皇后娘娘动了大怒,还在长街上惩罚了娘娘,奴婢猜想,一定是有人不想放过小主腹中的皇嗣,而熹妃娘娘有是古道热肠之人,肯为汪答应出头,就必然会相信奴婢的话
荷月:还有一件事情,奴婢也觉得十分可疑,自从汪答应有孕,钟翠宫一应的戍卫都被调换了,现下侍奉的这些奴才,都是陌生的面孔,奴婢从未见过
荷月:只是听宁嫔娘娘身边的掌事公公左睿提及,说这些戍卫,似乎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年未嬉:好了,越说越远了,望春,赏赐两匹缎子给荷月,只说她拾到了本宫遗失的紫玉簪子,权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钮钴禄璐姚:荷月,记住贵妃娘娘的话,今日之事,往后不要再提及了,在宫里头当差,难得糊涂的人命才会长久
金郢子:娘娘,慎刑司的崔凯崔公公求见,说辛者库逃脱了一个罪婢,怀疑是躲在后宫了
钮钴禄璐姚:慎刑司的奴才办事确实利落,荷月才跟本宫来翊坤宫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这样声势浩大的找过来了,这还是皇后娘娘凤体违和的前提下,若是娘娘安稳无恙,指不定就是前后脚
年未嬉:让他进来
年未嬉:熹妃姐姐今儿来的凑巧,瞧这样子,自然是有好戏看了
钮钴禄璐姚:那还不好么,成日里闷着,有点乐子也总是好的
崔凯: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这丫头好大的担子,在辛者库做活期间不服管教不说,还胆敢擅自逃离,奴才此番前来,就是要将她带回慎刑司,按照宫规处置,打扰了娘娘的清静,还望娘娘恕罪
年未嬉:崔公公不问问,这丫头为何在本宫宫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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