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是这个理儿,然则咱们会看,旁人也会看,心思用的不同,看到的也便是真的不同了
年未嬉:天这样闷着,又潮湿的厉害,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宋锦洁:是啊,一场秋雨一场凉,不几日也就要入冬了,紫禁城的冬日,可是最难熬的
武冉娇:难熬的何止冬日,皇上不来,这后宫永远都在熬着,即便皇上来了,也终究是要走的,前朝理不完的政事,天下黎民百姓之多……
武冉娇:咱们永远都是最后一位,不自己熬着又能如何,无关时令节气,有关的不过是恩宠的薄寡罢了
耿怡窈:你呀,总是有发不完的牢骚,莫说是宫里了,寻常的百姓家女子不也是这么过几日么,好歹咱们不愁吃穿,不用为生计奔波,已经很好了
武冉娇:只看自己的心了,说不定,没入宫,就又是另一种日子了
年未嬉:好了,本宫也不多留几位姐姐说话了,只怕等会儿落雨,宫道难行,反而不好,小厨房新做了不少糕点,望春,你去包好,给几位姐姐带回去品尝
望春:是
武冉娇:这丫头看起来倒是很水灵,也有几分聪明相
年未嬉:还好,是个勤力的丫头
待送走了几人,年未嬉才喃喃道
年未嬉:迎春,本宫有些不适,着人去请御医过来瞧瞧
迎春:奴婢这就去,娘娘先歇歇,这些天日夜操劳,想必是累着了,奴婢去去就来
……
秋风还是很萧瑟的,尤其是夹杂着秋雨的风,倍叫人觉得心冷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太后……
胤禛:皇后这时候才过来,朕还以为,你会一直留在慈宁宫为太后侍疾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有罪,今晨在此,见太后胃口不错,臣妾便自作聪明,回宫去为太后准备了枣泥糕,还想着一会儿给太后送药,谁知道…臣妾亲自甄选了最好的贡枣,蒸了去核,又碾碎制成枣泥
乌拉那拉欣瑶:以为这样,太后能吃的舒适一些,谁知道臣妾如此笨手笨脚,这么点功夫耽搁这么久才送过来,都是臣妾不好,太后…还未能吃上一些!
胤禛:叫人放在灵前,皇额娘会感念皇后的一番心意
乌拉那拉欣瑶:是
苏培盛:启禀皇上,长春宫的安贵人不甚从轿辇上跌了下来,只怕伤及了腹中的龙胎
乌拉那拉欣瑶:可让御医去瞧了么?怎么会这样?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安氏身子一向就弱,又从轿辇上掉下来,必然受惊了,臣妾以为…慈宁宫这里皇上走不开,不若臣妾前往长春宫陪伴可好?
乌拉那拉欣瑶:太后这里…已然是回天乏术,臣妾只求安氏能保住腹中的皇嗣,以宽慰太后的在天之灵
胤禛:你去吧,朕自在这里料理太后之事
乌拉那拉欣瑶:是
待到皇后离开,胤禛才继续问道
胤禛:你们当真觉得,太后的死因有可疑?之前解院判不是回禀朕,太后病入膏肓,只怕时日不多,怎么会有可疑?
“皇上恕罪,臣等卑微,只怕医术不精有错,不如请解院判再来详细请脉……”
胤禛:太后究竟为何薨逝,你们几个查不出么?
胤禛:再若有话隐瞒,别怪朕摘了你们的脑袋,给太后殉葬
“皇上恕罪,臣等之所以觉得太后的薨逝之因可疑,乃是因为太后表情狰狞可怖,有挣扎的迹象,并非是因为病重而憔悴致死……”
胤禛:朕要听的,不是你们的推断之言,而是确凿的实证,倘若当真有人谋害太后……
胤禛:朕记得,解院判曾经亲口说过,太后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方才,朕也去瞧过太后,的确如你们所言,太后忍受万般苦楚才…这都是朕不孝,未曾在最后之时好好侍奉在太后身侧,以至于太后思亲难耐,痛苦不堪
胤禛:关乎皇家的体面,你们几个便跟着苏培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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