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皇后何必如此动怒,吉答应身子一向强健,又是宫婢的出身,想来是自己没有把这伤当成一回事儿,才会吩咐奴婢们不必惊动皇上与您,说白了,也是吉答应懂事的缘故
卿漫:回禀娘娘,我家小主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也曾苦劝小主,不要硬撑着,可小主说什么都不许奴婢多事,谁知道,这才过去了几个时辰,小主就觉得腹痛难忍……
年未嬉:吉答应伤了哪只手腕?
卿漫:回娘娘,是右手
年未嬉:不知皇后娘娘有何高见,究竟吉答应体内如此之重的麝香,到底是因何而来?
乌拉那拉欣瑶:不都是贵妃在问么?
乌拉那拉欣瑶:眼看着答案呼之欲出了,你反而来问本宫的意思,岂非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年未嬉:皇后娘娘贵为六宫之主,理当开口,臣妾不过是协助娘娘而已,只能尽臣妾的本分,多一点怕也是做不到了
乌拉那拉欣瑶:你便说吧
卿之捧着那串蜜蜡走出来,双手呈于皇后面前
卿之: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命御医检查这串蜜蜡是否有不妥之处
乌拉那拉欣瑶:程棋林,皇上既然命你检查,你便仔细的查清楚吧
程棋林:嗻
程棋林接过蜜蜡,仔细的研究起来
程棋林:启禀皇后娘娘,这珠子有问题,似乎暗藏了一些东西在其中,臣只怕要弄碎一个,仔细瞧瞧
乌拉那拉欣瑶:嗯
程棋林让奴才帮手,将蜜蜡珠子弄碎了一个,珠子透出了一股味道
程棋林:启禀娘娘,有人将当门子的粉末藏在了这些蜜蜡珠子之中,臣以为,正是这些粉末,混进了吉答应的伤口之中,才致使吉答应胎动小产
年未嬉:这粉末藏在珠子里,能达到伤口,之前却嗅不到半点异香,这不是太奇怪了么?且下毒之人,怎么就能知道吉答应今日一定会弄伤手腕?用巧合来下毒,还能准确无误的毒害皇嗣,这还真是奥妙不已,皇后娘娘说是否如此呢?
乌拉那拉欣瑶:也许下毒之人,只是想慢慢的毒害吉答应腹中的皇嗣,却没想到,竟然一下手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许那意外的受伤,正是老天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替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讨个公道,才故而有此安排呢?这谁又能说得清,说得好?
乌拉那拉欣瑶:不管吉答应因何受伤,她腕子上的蜜蜡有麝香这件事情,想必没有人比熹嫔更为清楚了吧?本宫就是不明白,九阿哥的事情才过去几日,你便已经这样急不可耐了,到底是为何啊?
钮钴禄璐姚:娘娘,臣妾并不明白,娘娘这么说是何缘由,但臣妾并未曾害过九阿哥,也不曾害过吉答应腹中的皇嗣
乌拉那拉欣瑶: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还欲意狡辩,不肯认罪伏诛?
钮钴禄璐姚:娘娘恐怕还有所不知,臣妾赠予吉答应的蜜蜡手串,正是那一日皇后娘娘赏赐给臣妾,要内务府奴才送到永寿宫的,而那一串蜜蜡,自从搁在臣妾宫里,便一直由臣妾的近身侍婢收藏,从头到尾,臣妾都没有碰过,里面有什么玄机,又或者能暗害旁人,臣妾均不知情
年未嬉:你这般说话,岂非是要指控皇后娘娘才是在蜜蜡手串里动手脚的始作俑者,须知道,诋毁皇后,可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作死,总不能牵累全族老老小小的性命吧?本宫劝你,还是痛痛快快的承认为好,别再想些乌七八糟的小心思,以为能乱了谁的心呢?
年未嬉:到头来只会让你自己更加难看
钮钴禄璐姚:臣妾确实没有碰过那串蜜蜡,若是您不信,尽可以传臣妾身边的侍婢作证,臣妾自知皇后娘娘一番心意,并不敢恣意领受,只叫奴婢好好收着,所以就算是想要做手脚,怕也不能,何况臣妾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在宫里寻来这样药效的当门子
钮钴禄璐姚:还懂得研碎成粉末,藏匿在如此名贵的蜜蜡之中,是娘娘太过抬举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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