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皇上,臣妾明白您的心意,臣妾也相信,福沛一定不会有事的
钮钴禄璐姚:臣妾迟来,给皇上请安,方才瞧见解院判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胤禛:九阿哥中毒,熹妃不知道么?
钮钴禄璐姚:臣妾不知,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爱新觉罗若秀:有人在九阿哥身上用了些不该用的药,致使九阿哥身上起了一些红疹,密密麻麻的十分可怖,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这样的疹子,是不会痒的反而会让九阿哥很疼
爱新觉罗若秀:这么小的孩子,就要遭这样的罪,若秀当真不知道下毒之人作何感想
钮钴禄璐姚:方才在御花园里,臣妾看见乳母抱着九阿哥往翊坤宫来,瞧着宫道上有些风,九阿哥的襁褓又没有掖好,不免担心,便亲手为九阿哥掖好了软被
钮钴禄璐姚:但当时,九阿哥还是好好的,没见到身上有什么疹子
胤禛:你当真碰过九阿哥?
钮钴禄璐姚:回皇上,是,九阿哥可爱,臣妾瞧见他,便禁不住想起弘历小时候的样子
爱新觉罗若秀:九阿哥可爱,正因为九阿哥可爱,咱们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下对他下手呢?熹妃嫂嫂,弘历是皇上的阿哥,九阿哥亦然,同为额娘,若是伤在自己孩儿身上,又当如何?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钮钴禄璐姚:妹妹的意思是?
爱新觉罗若秀:嫂嫂,并非是妹妹的意思如何,实际上,最后接触九阿哥的,除了你,便是这些跪在地上,一直伺候照顾九阿哥的奴才们了,他们都是皇上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断然不会有错,何况,九阿哥若是有什么不好,只怕他们也脱不了干系,还会搭上自己亲族的命
爱新觉罗若秀:也就是说,没有利害关系的残害,根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反而是娘娘,因为有个四阿哥,所有特别的显眼,特别的容易被人注意
爱新觉罗若秀:偏偏你又是最后一个接触九阿哥的人……
年未嬉:若秀……
钮钴禄璐姚:贵妃娘娘,臣妾没有,今日之事,根本就只是个巧合,臣妾并没有理由对九阿哥不利,何况众目睽睽之下,臣妾真的做了什么手脚,便是万劫不复
钮钴禄璐姚:说句不中听的话,臣妾虽然不聪明,可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为何要拿自己的性命与四阿哥的前程,来做这样极端的事情?
钮钴禄璐姚:还望贵妃娘娘明察
年未嬉:查自然是要查的,不知道熹妃是否介意,叫留守的御医,瞧瞧你身上的物件
钮钴禄璐姚:自当如此
璐姚将身上的物件解下来,经由侍婢的手,交到了御医的手中
年未嬉:怎样?
年未嬉:是否有不妥
石靖舒:回贵妃娘娘的话,这香囊里面,臣斗胆请问熹妃娘娘,这香囊里,都装了什么药材
钮钴禄璐姚:入夏了,虫蚊叮咬,很痒难眠,臣妾便叫人做了这个药香包,放在身边驱虫,里面的有薄荷,艾叶,白芷,金银花、丁香,藿香、苏叶以及菖蒲
石靖舒:敢问熹妃娘娘,仅此而已么?
钮钴禄璐姚:这些都是驱虫的药材,难道有什么不妥?
石靖舒:臣不敢妄言,这里面还有一味藜芦,也同样是驱虫的药材,但毒性很猛烈,尤其是不能同芍药混用
石靖舒:否则,只会激发它的毒性
年未嬉: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药香囊里油藜芦?且还是混了芍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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