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原是如此,朕这里正巧有些误会没有解开,听你此言,便分明了
年未嬉:虞泽鑫何在?
年未嬉:上前说话
虞泽鑫:嗻,奴才在此
年未嬉:宁嫔不是有话要问他么?
年未嬉:如今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疑惑尽可以问清楚,只是,要问的话,也就只有现在,过了今晚,倘若你再提及此事,污蔑本宫的清誉,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了
武冉娇:虞泽鑫,本宫问你,当日年贵妃娘娘出府,前往西山祈福,你可曾一路相随,还被皇上身边的支航打落崖底?
虞泽鑫:奴才的确去过,但未曾与谁交手,也未曾滚落崖底,只是当时形势,年将军命奴才暗中保护皇上与贵妃,奴才不得不遵旨
武冉娇:你未曾与支航交手,怎的悬崖之下,会有你的靴子?别想隐瞒真相,去西山埋伏,故意制造贵妃遇刺假象,欲意夹带私逃才是你们的根本目的,对不对?你真当旁人都是傻子么?
武冉娇:那你叫人送进府中给贵妃报平安的信笺,又当作何解释?皇上圣驾面前,你还想百般抵赖么?
虞泽鑫:奴才自幼与年贵妃娘娘相识,且从前又是大将军的副使,奴才做什么只凭自己的忠心,亦无不是护主不是效命,奴才并不知晓什么坠落悬崖,也并不敢有非分之想,望皇上明鉴
武冉娇:那信笺上纵然字字隐晦,却足以道明你的心思,你不承认与支航交过手,自可以请支航来试试你的功夫招式,再者,放着好好的副使不做,偏要进宫当个小小的侍卫首领,难道不是你心里惦记贵妃的缘故么?
虞泽鑫:奴才若有什么地方让宁嫔娘娘误会,娘娘只管拿奴才出气便是,非分之想,奴才断然不敢有
武冉娇:皇上,臣妾恳请皇上传支航前来,再与虞泽鑫交手……
胤禛:宁嫔,朕已经听你胡嚼了一整晚,你所提供的锦红玛瑙,以及你口中的物证,贵妃也都耐着性子,给了你合理的解释,朕实在看不明白,你急功近利的到底想要做什么!
武冉娇: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若如您不相信,大可以传召云贵人前来查问,而且,当日在飞鸿亭发现半片锦红玛瑙之时,齐妃娘娘也在,并非是臣妾一个人,臣妾只希望皇上能明察秋毫,不要纵容奸妃当道,污损了皇上的声誉,辱没了皇家威严
年未嬉:皇上,臣妾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今晚之事,必得要亲自与宁嫔说清不可,否则人言可畏,即便臣妾能厚颜当做未曾听过,也终究毁了皇家声誉以及虞副使的清誉,臣妾与虞副使是自幼相识的情分,但臣妾与虞副使只是清清白白的相识,根本就没有宁嫔口中的污言秽语
年未嬉:怎么担当的了如此的罪名
年未嬉:宁嫔,你所言,本宫坐蓐欺瞒后的一两天,曾去过飞鸿阁,遗失半片锦红玛瑙,那么好,本宫就来告诉你,坐蓐期满之后的一两天,傍晚时分,本宫根本从未离开踏足过飞鸿亭,你若不信,自可以去钦安殿问问为九阿哥祈福的萨满法师,以及查看这些日子钦安殿记档册上本宫前往的记载
年未嬉:除非你觉得本宫手眼通天,一早就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可是这宫里的奴才,到底是效忠皇上在先,还是效忠本宫在先?有谁会为了讨好本宫而不顾对皇上的中心呢?
钮钴禄璐姚:皇上,臣妾可以证明贵妃娘娘所言不虚,这段时间,臣妾也偶尔会去钦安殿诵经祈福,每一日也会亲笔签上记档册,每每总是能看见贵妃进入的时间
钮钴禄璐姚:刚满坐蓐期的那几日,臣妾也都在钦安殿瞧见贵妃诚心祈福,未免打扰,才没有过去请安,所以,臣妾敢在这里说一句,宁嫔的指控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因着听闻皇上是为此事前来曼音馆的,臣妾已经从钦安殿将记档册拿了过来
钮钴禄璐姚:请皇上过目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如此说来,这一切当真仅仅是误会,令年贵妃蒙冤,都是臣妾失察之过,还望皇上见谅
武冉娇:皇上,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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