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那青):这才入宫几日啊,连裕嫔之流竟也敢如此不管不顾的争宠了,不就是看着娘娘如今身怀有孕,不便侍寝!哼,她还当自己有什么妩媚之姿,不过是徐娘半老,带着那么点腥臊气么!
年未嬉:事情未必如你所言,何况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为了侍奉皇上而甘于深锁幽宫的,既是身在宫中,那不争不斗的下场会怎样,难道你心中不清明?
迎春绞了帕子,双手呈于贵妃
迎春:娘娘请匀面
年未嬉:你怎么看?
迎春:奴婢以为,裕嫔从来不是张扬的性子,若非她自愿引起皇上的主意,就必然是有人存心陷害,至于是何人如此大胆,奴婢不敢乱说……
常春(那青):如此说来,你心中已经有猜忌之人了?
迎春:奴婢猜想,此人或许是宁嫔,日前在府中,两人就闹得不欢,今儿给皇后请罢了安逛园子的时候,听说两位娘娘又起了龃龉,奴婢以为,宁嫔娘娘一直不是沉稳的性子,加之又受了些气,少不得撒撒火
年未嬉:你说的不错
常春(那青):是奴婢疏忽了,奴婢只是不明白,撞这一下子,能撞出什么好来,皇上只会怜惜裕嫔,宽言抚慰,甚至还可能因着裕嫔有伤,多去看她几回,那宁嫔不是更加失意了么?
常春(那青):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奴婢还真是看不懂了
年未嬉:武氏虽不是沉稳的人,但也不会轻易就出手,如同她知晓本宫去西山乃是与虞泽鑫有关,便暗中一直搜集证据,直到离府前才捅出此事,到底是经过一番周密的布置,所以,倘若这件事乃是武氏所谓,那其目的一定不是要裕嫔受伤这么简单,本宫之所以赞迎春看的仔细,乃是她谨言慎行,多看多做多听却不多嘴,这里面的好处,常春,你自己想想吧
常春(那青):奴婢知错
金郢子:贵妃娘娘恕罪,奴才斗胆叨扰,乃是因为和硕靖媛公主身边的侍婢含蓓,前来讨要金疮药
年未嬉:常春,你去拿吧
年未嬉:和硕公主要金疮药做什么?
金郢子:回娘娘的话,和硕公主驾马车在宫道上奔驰,一个不留神撞到了裕嫔,裕嫔娘娘伤着了脚踝、腕子,肿的不轻,公主听闻娘娘宫里,有年将军敬奉,最好的金疮药,故而遣人前来讨要
年未嬉:都给她吧,总是不辜负这些药就好,你们都下去吧
月份大了,睡卧不宁是常有的事,年未嬉总是觉得身上乏力
翌日晨起,精神则有些不济了
迎春:娘娘脸色似乎不好,不如奴婢去请御医过来,给您瞧瞧?景仁宫那里,奴婢着人去禀明皇后娘娘一声,只说娘娘昨晚未曾安睡,可好?
年未嬉:胭脂就不用上了,等下御医瞧过,本宫还想小睡片刻
常春(那青):娘娘,和硕公主来了
年未嬉:既然公主来了,就请进来说话罢
爱新觉罗若秀:靖媛见过年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贵妃娘娘果然风姿绰约,仪态万千,难怪皇上哥哥会这样疼惜娘娘了
年未嬉:妹妹过誉了,迎春,看座
爱新觉罗若秀:贵妃嫂嫂不施粉黛,虽则气色略微不佳,肌肤却柔滑,看着莹莹发亮,到底是平日里保养的极好
常春(那青):不知公主喜欢什么茶,奴婢这就去准备,还请公主宽座
爱新觉罗若秀:茶自不必了,我只想陪贵妃嫂嫂说说话,你们退下就是,嫂嫂不会嫌我话多吧?
年未嬉:怎么会,成日里闷在这翊坤宫,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既然妹妹来了,不妨多坐一会儿,正好陪本宫解解闷儿,本宫听闻,妹妹自幼是养在宫外的水月庵里,据说那是个山明水秀的好去处,不知当真否?
看一眼常春,年未嬉示意她们退下
爱新觉罗若秀:嫂嫂,人人皆道紫禁城金碧辉煌,生活在其中之人成日里锦衣玉食,婢仆成群,嫂嫂可觉得这里就是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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