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有些话,臣妾原本是不配说的,但今日既然得娘娘垂怜一回,再不应当也不敢隐瞒,册封臣妾为妃的当日,皇上一早便让内务府的奴才送了金簪来,就是当日,臣妾鬓边,那支耀目生辉的红宝石簪子,也许娘娘可能不信,但臣妾心里格外清楚,在皇上眼中,臣妾不过是替娘娘挡箭的靶子,唯有臣妾脱颖而出,被送到风口浪尖上,那些野心勃勃之人,才能将目光从您身上移开
年未嬉:熹妃好大的胆子,这样的话,可谓大不敬!
年未嬉:你就不怕本宫禀明皇上,重重的惩治了你去?
钮钴禄璐姚:臣妾没有那么蠢,既然敢说,自然有把握娘娘不会如此,娘娘,臣妾并非是为了讨好您,才故作谎言,事实正如臣妾所言,皇上是想着,怎么才能让您宽心,哪怕随意的提携旁人,将恩宠均分,但到底,在皇上心中,也只有您一个人而已
年未嬉:你不必再说,今日的话,本宫奉劝你再也不必说,哪怕你所言当真,也总好过这宫里许多人,不是么?
钮钴禄璐姚:今日之事,说到底也是臣妾欠娘娘一个人情,来日,若娘娘有需要臣妾的一日,结草衔环,必当以报
年未嬉才上了轿子,就听见虞泽鑫的声音
虞泽鑫:虞泽鑫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年未嬉:虞副使怎么有空入宫,你不是应当陪在哥哥身边么?
虞泽鑫:娘娘有所不知,奴才即日起,便要入宫当值了
年未嬉:入宫当值?
虞泽鑫:此事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娘娘光阴宝贵,奴才不敢叨扰,娘娘好生保重,奴才告退了
年未嬉:当日之事,你还未曾说明,更何况今日还有这样的变数
虞泽鑫:奴才技不如人,当日的确被支航打落山崖。事后为山野农夫所救,养在山中数月,直至康复才重返年大将军身边效力,劳贵妃娘娘记挂,乃是奴才的福分,只是,奴才担心,这件事情会牵累娘娘,故而心中一直不安,这才让人送了信笺入府,想必娘娘也会稍微宽心
年未嬉:你是说,在你养伤期间,曾经送信来雍亲王府,意欲告知本宫,你平安无事?
虞泽鑫:莫不是娘娘从未收到奴才的信笺,只怕这其中……
年未嬉:你送信笺入府,是何时的事?
虞泽鑫:于娘娘入宫半月之前,那会儿奴才好得差不多了,这才敢送信给娘娘,先前一则是怕娘娘担心,二则也难以找到合适的机缘,未免旁人疑心,奴才只在信笺上写将军近日的情由,以及询问娘娘祈福之后安康与否,并未曾明言任何事,但如今看来,信笺落在旁人之手,必然是对方存了害人之心,敢问娘娘是否因为奴才的莽撞而备受牵连?
年未嬉:若非本宫一意孤行,也不会差点连累了虞副使,事已至此,本宫已然入宫,先前的一切只当没有发生过就是,你不必再忧虑这些,本宫只问你,你当真要入宫当值?
虞泽鑫:回贵妃娘娘的话,奴才这不是已经入宫了么!
虞泽鑫:机会来之不易,奴才自当好好为皇上效力,方才不算辜负皇恩
年未嬉:知道了,起驾
虞泽鑫:奴才恭送贵妃娘娘
年未嬉:常春,看来是有人从一开始就盯上本宫了,抽空,你出宫一趟,回雍亲王府,把本宫遗忘了的物件取回来
常春(那青):娘娘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办
年未嬉: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不管我是忍着让着避着他们都好,该不会放过我,还是依旧不会放过
常春(那青):娘娘,这件事情有望水落石出,奴婢只是想不到,水落石出之后,某些人当如何处置
年未嬉:既然做得出,就必须承担罪责,拦截本宫的书信,暗中使出害人的伎俩,此人躲在暗处一天,本宫的心就难以安宁,非得要揪出来看一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届时,别怪本宫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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