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国简直欺人太甚,到朕的朝堂和军营中大肆安排细作,沈展琰你可听明白了?”
很快,齐大人便回来说李勇已经人去楼空看来早已做了两手准备,皇上拍案而起:“很好,荒芜国是在欺负我大煜无能人不成?沈将军,你可知该怎么做了?”
“臣万死不辞,定将此耻辱连本带利还给荒芜国。”
“好,宴席之后,你便带兵前往南城,定要打得荒芜国毫无招架之力。”
沈展琰声音也满是怒气:“臣遵旨!”
宫宴不欢而散,人心惶惶,后花园中,我们三人并肩而立却都看向远方,无人说话,唯有夜风吹过。
乐正于渊转身看向沈展琰:“连夜赶路···你可带足了干粮?”
他这话有些冒着傻气,我听着微愣,沈展琰脸上倒是有几分笑意:“若要我操心干粮的事,这军队里有人的饭碗就要保不住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和我说话了。”
沈展琰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叹了口气又轻轻摇了头:“那日,是我太···”他张着嘴却说不出依旧完整的话。
乐正于渊轻咳一声,转了话题:“今日听何晓鹿的那些话,她和耿帅有暧昧之情?”
沈展琰青筋迸发:“何晓鹿是我儿时玩伴是真,只能说这是耿帅刻意为之,安排了何晓鹿与我偶遇,又设下这个局步步瓦解我们的关系,只是我想不通他这么布置是为了得到什么?更加想不明白,他和我怎么就如此血海深仇了?”
“我倒觉得耿帅的最终目标未必是你,兴许你只是他的一个重点对象罢了。”
“横竖想不明白这些,我便去战场会他一会,说不清楚就战个你死我活。”
乐正于渊叹了口气:“那你多多保重,不要掉以轻心。”
我抽出我随身的剑递给沈展琰:“这是我去西域城之前,我祖母给我的,说是对下毒下蛊有压制奇效,你带着去战场,我和于渊回京时,路上遇见的一个女子也被这剑一招毙命。”
“这就是信上说的奇剑?”
“是啊,若没有这把剑,我们的命也已经交代了。”
“所以这蛊毒真的神奇可怖,沈展琰,你还是带着防身吧。”
“你们留着吧,你们不通武艺,又偏偏被我害得扯进了西域城里,虽然现在是京城,也多注意,江婧年,这把剑你不要离身。”
我想再坚持,沈展琰却执意不肯,我只好将剑收了起来。
“话说回来,那下蛊追杀你们的人,这事你们和我详细说说吧,信上你们也没细说,我只是知道有此事,并不知道其中波折。”
我和于渊把那日之事心有余悸的又说了一次,沈展琰的脸色越发难看:“江婧年你若是没了这把剑便一命呜呼了,这下蛊的杀手还差点要了于渊的命,这和耿帅、何晓鹿怕是脱不了干系。”
沈展琰双眼通红,渊源叹了口气,只说腹内绞痛去出个恭,我知他是故意让我和沈展琰单独说话,只是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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