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四溢,佳肴满桌,两位食客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欢快的情绪,乐正于渊喝了一口酒水:“你果然还是将何晓鹿带回来了啊。”
他仰头一口饮尽:“不然呢,我能怎么做?”
“这口气,似乎对我有怨。”
他身体前倾,神情有些不明:“乐正于渊,你和江婧年···”
“路上遇埋伏,全军覆没,我和她齐心协力逃出生天,让驿站捎给你的信上应有尽有,为何还要问一次。”
“乐正于渊,你给我的信,真的写了全部的事吗?”
“除此之外别无他事,没有所以更没有以后。”
沈展琰高笑出声,却又卡在了喉咙里:“别无他事,没有所以,没有以后···你我十几年的兄弟,你的一言一行,情绪变化,我又岂会不知?怕是生死与共,多了一份患难情,难分彼此了吧。”
乐正于渊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沈展琰,你再说一次。”
“你说过你对她不会动心的,你承诺过得,可是最后呢,你做到了吗!你敢说你对江婧年坦坦荡荡,乐正于渊你敢说吗?”
“你这是兴师问罪还是早就不信任我了。”
他仰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着:“笑话,我真是个笑话,沈展琰啊,你怎么活的这么失败。”
乐正于渊凝视着他:“你觉得我背叛了你?”
他摇头:“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将阿年拱手让人,谁也怨不得。”
乐正于渊拍案而起:“沈展琰,我告诉你,我这一路来,做的事说的话都对得住你和自己的良心,你又何必说这些指桑骂槐的话,是侮辱你还是侮辱我还是侮辱我们这些年的兄弟情谊?”
沈展琰呆愣的看着乐正于渊,神情空洞还是流下了泪:“我心里难受,说不出的难受,你看,我都哭了,我祖父说,男子流血不流泪,我怎么能哭呢?乐正于渊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他突然摇头,脸上全是茫然和慌张:“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说那些话伤你的心,你很好,对我、对她都很好,你我是兄弟,你怎么会希望我过得不好呢,是我自己,是我太荒唐了,怎么办,我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我从来不知道,为了一个女人会欣喜若狂更会疯癫痴狂,对不起啊于渊,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今天远远的看着你们,我便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她和你说话的神态、情绪都不一样了,总有一种你们之间无法让我插入。”
他侧身,眉头紧锁,大嚷道:“来人啊,给我上几壶酒!我不要以茶代酒,我要喝酒,喝了酒就没有烦恼了。”
沈展琰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浸透,格外地用力,乐正于渊看向地面最终看着沈展琰:“阿琰,我和江婧年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毕竟患难与共,那些情谊是做不得伪的,我视她为我的朋友,至于那些男欢女爱是你想多了,我这人你是知道的,最爱那些国色天香,江婧年真的入不了我的眼,你是关心则乱。”
他带着点期望和央求,更加小心翼翼:“只是朋友?”
乐正于渊咬牙:“千真万确,我若骗你,便叫我不得好···”
我从后面走出,打断了乐正于渊的话:“这等违背本意的毒誓你也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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