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毕竟还是要谨慎行事,遇事遇人多想想总归是好的。”
“小鹿是我儿时挚友,也只有她不嫌弃清欢,不害怕清欢,你们知道的,清欢天生神力,自幼京城里的姑娘就不愿和清欢玩耍,便是有所来往,也是碍于家室,亦或是想攀附,唯独小鹿来京之后,和清欢很是投缘,她对清欢的力大无穷不畏惧也不嫌弃,她们分工很明确,动脑的归小鹿,需要力气的靠清欢,文物搭档干活不累,托她的福,请换过了好几年自由自在的日子。”
“所以在你心里,便认定小鹿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姑娘?”
沈展琰低头,眼神有几分闪烁:“我知道人是会变的,只是···只是也未必都会变得面目全非吧,至少现在的我,不愿去破坏以前那些美好的回忆。并且现在而言,小鹿对我们也是有帮助的,并无坏处,所以于渊你就不要这般虎视眈眈了,友善一点吧,你不是最是怜香惜玉了?这般倒不像你的作风了。”
乐正于渊笑意带些讽刺:“便是逢场作戏,也要看值不值得,反正我的话说了,这姑娘不简单,为人还是为事而来,我就不得而知了,还是多留些心,莫等届时悔之晚矣,便说今日,沈展琰,你是不是对我和江婧年有些不满?”
沈展琰飞快的看了一眼他:“没有。”
“从前日我们到与西域城,我们三人就是同进同出,并无两两独处的机会,何故那小鹿姑娘觉得我和江婧年有什么关系,还从侧面挑拨,这是存什么心?若真是我想的如此,那可真是一箭双雕了。第一,须得知道我和沈展琰是兄弟情深;第二,须得知道你沈展琰的意中人是江婧年,这话起的反应呢,一来你沈展琰觉得我乐正于渊为人不正,戏耍朋友妻;二来你沈展琰觉得江婧年水性杨花招蜂引蝶。这即便是你的对我二人有信心,这话听了多多少少会有些猜疑吧。”
乐正于渊冷笑道:“沈展琰,你老老实实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他微微低头,声音有些小:“我是信得过你们坦坦荡荡,只是这心眼不知几时变得如此小了,还是忍不住有些许的恼意,但是我没有丝毫的怀疑之心。”
“那便是了,要的就是你这片刻的恼怒,一点点的勾出来接下来的事端,那可就不一样了。”他慢悠悠的起身,背着手上了二楼:“且瞧着吧,沈展琰——你若还是顾念那儿时的情谊,不肯睁开眼睛好好端详何晓鹿的话,吃亏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乐正于渊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尽头,沈展琰坐在桌前,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迟疑道:“那我上去,休息一会?”
沈展琰闷声道:“能陪我说会话吗?”
我抿了抿嘴,还是点点头:“好。”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那么不长心眼,我也觉得和小鹿的重逢很是凑巧,她到底是不是西域人我也不知道,但她确实不是我们大煜的人,几年前她和她爹不辞而别再就杳无音讯,连续几月,清欢在梦里都念着小鹿的名字,我和小鹿的情谊,也更多是源于清欢,也许她真的是西域人也许不是,那又怎样呢?总不会是儿时,她爹于我爹有救命之恩,她对我和清欢的情谊就都是圈套吧,这样的处心积虑,耗费数十年功夫的把戏,便是世上有高人能布出此局。”
他看向我:“我想着,真是带着些目的的话,也不过是出于我这个身份,我是大煜的玉面战神,于渊是大煜皇帝的亲弟弟,即便是西域城主知道了小鹿的过往,安排小鹿和我重逢那又何妨?若真是如此,我便认定了小鹿的身不由己,我一介将军,又是故人,岂会为难区区一个弱女子?该说的,我就说,不该让小鹿知道的,她便什么都不会知道。”
他的目光有几分急切:“阿年,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你是怕我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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