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多赚些银子,便和衍香楼合作,这叫树大招风?在论及杜衡,也只是我救了他一命,若叫树大招风,当初我便该袖手旁观,看他一命呜呼,至于沈展琰,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找惹谁?乐正于渊,若是我想自强,便叫树大招风?那我认了,我宁愿树大招风,也不愿意忍气吞声,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女子便该本分,恪守妇道,夫君满意了,这日子才会过得越好。”
“你满府的妾室可是都让你满意了?”
乐正于渊扬眉得意:“当然,本王甚是满意。”
“她们做什么让你满意了?”
“她们只需要打扮得到,让我看着舒心,宠起来开心,便就让我满意了。”
“所以她们每天的日子就是打扮、争宠,我说的可对?”
“说的很对,此举有何不妥?”
“所以你和这群妾室,永远只能花前月下却做不到秉烛夜谈,彼此依靠。”
“哈哈哈,好笑至极,女人就是用来宠的,谈何交心,谈何彼此依靠?本王的女人,只需要依靠本王,若是要本王依靠她们,那才是荒天下之大谬。”
“乐正于渊,若有一天,你真的对某个人动了心,你便会知道我是何用意。”
他唇角上扬,双眼微眯:“看来,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何意了。”
“那便不说这些了,若你是要问我如何自处,面对杜衡,面对你认为和我不清不楚的男子,我也没有旁的话说,只能说过好自己的日子,该如何,便如何,如果因为我有几分出挑,吸引了男子的注意,便说我不恪守妇道,哪边让人说去吧,我以后的夫君是冲我这个人来的,吸引他的,是我的容貌、性格、才情,是我这个从内到外,独一无二的人,而不是那些所谓恪守妇道,那所谓的三从四德,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姑娘,不愁找不到娘子的,她找到了我,我遇见了他,往后的日子便是相互依靠和尊重,这样才配得上是夫妻,唯有如此,才是两个人最纯粹的结合。”
“江婧年,你个子不大,口气不小,本王就看你如何笑到最后,不过无论你如何选择,你不得干出东家吃,西家睡的事情,否则我第一个饶不过你,我答应过沈展琰,他会用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去打动你,我不会用身份去干涉和强迫你,但是你若玩弄他,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好狠的话,只是白费了这气势,乐正于渊你放心,我若真心选择了谁,自会和旁人说清楚,不会纠缠不清。”
“如此甚好。”
“那便告辞了。”
他又开口:“沈展琰出征这段时间,你若遇上了麻烦,可直接来找我,不会有人阻拦。”
“好,多谢。”
回府已到了午膳之时,用过膳后又闲了下来,本是想着去衍香楼一趟,却被大公主上门打断了。
同一时间,威远侯府。
落日余晖,寒风呼啸。
这个后院少了几分人气,透着些萧瑟和物是人非之感,岚之靠在树旁,身旁又歪歪斜斜倒这几个酒坛,无需靠近便能闻到浓烈的酒味,在风中一点点散开。
她眼神空洞,伸手摩挲着背后的大树:“世人常说,借酒消愁,为何我喝了,却觉得心里更难受了,我居然去找了江婧年,表姐,这个被你救过的孩子让我有一种很熟悉很安心的感觉。”
她将脸整个贴在了树干上,脸上的神情松懈了不少:“表姐,我没有背叛你,我最爱的还是你,我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你,我只是,我只是活得有些累,看见江婧年想要靠近她,她身上的味道居然和你有些相似,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就是和她说话,我的心里安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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