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你可有最爱的菜肴?”
她微愣:“自然是有的。”
“可若是那道最爱的菜肴是民女不甚欢喜的菜肴,你说民女是不是还要满心欢喜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将这份菜肴品尝。”
大公主怒,一声威仪尽泄:“大胆江婧年,你!”
“大公主莫恼,民女不过是举了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这人的真心真情,又岂是菜肴相提并论的。”
“我视若珍宝,在你眼中却如同草芥。”
“大公主,民女以为,您是明白感情一事是强求不来的。”
“江婧年,你果然胆子不小,是谁给了你勇气,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因为民女知道大公主是明辨是非之人,民女才敢大胆直言。”
大公主的怒意未消:“说到底,你是不肯应了本宫?”
“恕民女无法做到,若是应了,无论是对谁都是不公平的,若勉强应了,大公主、民女、杜衡三人都不会幸福的。”
她突然泄了气:“江婧年,你···那一夜,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我摇摇头:“不知。”
大公主望向窗外,声音带这些疲惫和颤抖。
回忆。
大公主举杯:“今日皇妹之事在此谢过杜太医了。”
杜衡脸上微红,显然有些不胜酒力:“小公主身体不甚大碍,再卧床几日即可康复。”
“日头偏西,本宫也不耽误杜太医的时间了,银霜,送杜太医出去。”
门外一片安静,迟迟未有人声和脚步声。
杜衡摇摇晃晃站起来,摆摆手:“不必劳烦公主了,出宫的路,我认得。”
大公主见杜衡脸红的吓人,步履踉跄,忙上前两步,未料,触手便是一片火热,那热度,便是隔着衣衫也能滚烫到自己的指尖。
“杜衡,你身体发热,可是,可是染了风寒?”
杜衡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大公主那边凑近了一些:“是有些热···”
下一刻,两人的衣衫便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杜衡抱住了大公主,脸上的神情有些解脱和晕迷。
大公主的身子有些颤抖,却没有推开那个怀抱:“杜···杜衡,你怎么了?”
杜衡一个激灵,脸上的红晕更重,但是眼神却清明了很多:“你···你走开一些。”
杜衡推开了大公主,东倒西歪的走到床边一把推开窗户,那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至,瞬降温度,添了几分清冷。
大公主愁眉向杜衡走去:“你,到底怎么了···”
杜衡伸出手指,指着那酒壶:“你,你站着别动···”杜衡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什么,疾步走向桌前,打开了那个酒壶,不过是瞬间,杜衡的脸色变得铁青,将酒壶摔倒在地,那浓郁的酒香立马散开,充溢满室。
只是那已经碎了的酒壶,却另有乾坤,一个小小的酒壶,却有两个格子,一分为二。
大公主震惊:“这酒!”
“一边是正常的,一边却添了些兴阳丹。”
大公主脸色微变:“兴阳丹是何物?”
杜衡的目光恼意非常:“是助兴的媚药!”
“媚药!”
杜衡紧皱眉头,深呼吸,又快步扑向窗口:“大公主,我先行一步了,今日之事,还请大公主给微臣一个交代。”
大公主若遭雷击,猛地抬头:“你觉得,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
杜衡声音有些颤抖,动了几分怒气:“微臣不敢。”杜衡抱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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