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你应是知道的。”
拓跋麒挑了挑眉:“王爷说的是何事?”
“你的二皇兄···”
他笑意未减,眼底却附上了寒冰:“我知他下月定要来大煜,下月中旬是你们大煜皇帝的寿辰,寿辰啊···我都快忘了我自己是哪天生的了。”
乐正于渊笑容微减,看向拓跋麒:“凭你的情报,也该知道拓跋麒是带着什么请求来的吧?”
“他想娶个公主回去。”
乐正于渊合上手中的纸扇:“我们大煜的公主不外嫁,我的两个侄女要嫁的是能入她的眼的人,不外嫁也不远嫁,不因为政治原因联姻。”
“所以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乐正于渊轻笑:“没关系,只是告知你而已。”
“震慑我?还是话里藏话——借着公主之名来告诫我,不要打着大煜女子的注意,她们不外嫁也不远嫁。”
“你看,本王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而你恰好什么都懂了。”
“王爷是想和我说江婧年?”
乐正于渊摇头:“本王不是想和你说她,本王只是通知你一声,不要打她的主意。”
“因为玉面战神。”
他不置可否:“除了他,还有谁值得我多说几句?”
拓跋麒笑中还带有几分同情:“还有你们大煜的皇帝啊,王爷,我一直有一事想问,若是你的皇兄和沈将军,你只能二选一,你会如何选?”
“以本王的智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来都是最快的反应,不需要什么未雨绸缪,所以——本王从来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乐正于渊摇着扇子,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只是那握着扇子的手,有些微微发凉。
“好,王爷不喜欢,本王子就不提,所以王爷今日只是来敲警钟,让我不要太靠近江婧年,我说的可对?”
“聪明人不需要敲警钟,只是一阵风,便已知其意了,拓跋麒,本王其实挺欣赏你的。”
拓跋麒抱拳:“承让,我也欣赏王爷,虽然不甚相同,但也算是高处不胜寒了吧,这高处,我说的是心智,我自认为比常人聪明很多,在遇见你之后,才知道山外有山,但是,乐正于渊,你若还是这般模样,你以后看我,便是仰视了,兴许···兴许连看我的机会的没有了。”
“拓跋麒,几时你在我面前变得如此狂妄自大了,自以为掌握了我的命门,便越发的放肆了吗?”
“我以为今日的对话无关你我身份,只是两个智者的交流罢了,智者,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
“言归正传,我今日的来意你懂了,可能做到?”
拓跋麒点头,又摇头:“我能不招惹江婧年,却不能和她没有来往。”
“何意?”
“算是经营之道上的盟友,她和我,都是奔着银子走到一起的,前些日子,给我说了些法子,我便立马让人做了出来,却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赚的那些金银是整倍整倍的往上翻。”
乐正于渊听罢,轻声嘀咕:“江婧年缺银子?他俩若是成亲了,那不是穷得叮当响了···”
“从这点上而言,我很佩服她,你们大煜的女子没有几个靠自己赚的盆满钵满的,这一点,江婧年和我们苍国的女子有一比。”
乐正于渊语有不屑:“女子生来便应是由男子护着她,要她劳累做什么?在家从父学习琴棋书画,出嫁从夫,持家有道,这个天下有男子撑着,何须女子去奋发向上,几时沦落到她一个姑娘家来赚钱了?”
拓跋麒面容有些惊异,笑着摇头:“这当真是才知道,原来大煜的秀王如此的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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