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王府。
“沈展琰,你是不是有病啊!”
沈展琰四平八稳的坐着:“壮的能打死一头马,要不要现在试给你看?”
乐正于渊怒瞪着沈展琰身后的白马:“你把你的马骑到我的院子里做什么?快把它带走。”
“我不。”
“你是存心膈应我吗?”
沈展琰果断点头:“对,就是让你不舒服。”
“沈展琰,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一大早被你扯去爬江婧年的屋顶,还没消停半天,又跑来气我。”
“你还提江婧年!都是你瞎指挥,江婧年今天跑来和我划清界限了!”
乐正于渊转怒为喜,春风席面,煞是好看:“江婧年去找你了?”
沈展琰怒火直冲:“是!来和我桥归桥,路归路了!”
“那岂不是正好,你看她也不顺眼,这下不是各走各的路,乐得自在?”
“我不要乐得自在,我就是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让她不自在!”
乐正于渊笑的勾人:“是让她不自在,还是让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我虽然不杀她了,不代表我就这么放过她了!”
“是啊,所以要日日梦见她,在梦里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不成?”
“乐正于渊!你少给我插科打诨!你出的主意,弄成这样了,你快说要怎么补救!”
“补救?你要的目的达到了,哪里需要补救?我告诉你江婧年和江景初的关系不太好,你说希望有个法子让他们兄妹近一点,然后你又说调查过了,江景初是私自离开书院参军,回家怕是要受到责骂,光这两点还不行,法子还需得给江婧年带来些麻烦,不能让她袖手旁观的看戏,那你说我的法子,是不是这三点都达到了?”
沈展琰沉默之后继续嚷道:“江景初还是挨了板子!”
乐正于渊耸了耸肩:“那是他不懂迂回,也不知道换个方式坦白。”
沈展琰词穷,憋出几句话:“横竖我说不过你,我不管,这事你给我想办法解决。”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弧度弯得更厉害了:“要补救啊,也不难···”
沈展琰有些急切:“真的?”
“真的,不过你先把那畜生麻溜的牵走!”
沈展琰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扯开了嗓子,找来了小厮,潇洒的牵走了马。
“我真是被气糊涂了,这是我家的院子,我随意唤个下人来牵走就行了。”
沈展琰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快说补救办法吧。”
乐正于渊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这般急着亡羊补牢,总得告诉我原因吧。为何要补救你和江婧年的关系?”
他张嘴又合上,反复了几次之后,才挤出一句话:“就···就是无聊了。”
“这个答案也挺无聊的,补救这事也挺无聊的,沈将军,恕我不做陪了,这么无聊的事情,我没兴趣。”
“你也太不仗义了···”
“仗义?你现在是要追姑娘,需要我出谋划策吗?如果你说是,作为兄弟的我,肯定义不容辞,为你摇旗呐喊。”
他咬牙切齿:“不是···追姑娘···”
乐正于渊无可奈何的摊手:“那我就爱莫能助了,你知道的,我擅长的很少,无非就是讨女人欢心罢了。”
乐正于渊说完这话,起身之后理了理衣衫,信步走出凉亭,沈展琰的脸色忽青忽红忽黑,简直能和天上的彩虹相媲美了。
沈展琰声音大的出奇,却有些心虚:“好,我承认,我对那江婧年有些兴趣——就好像于渊你也说过,你也对江婧年有些兴趣一样,我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和我梦里的那一切完全不一样了。”
乐正于渊停步,笑着:“只是有些兴趣?”
沈展琰拼命点头:“对,一点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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