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内心受到了伤害:“去河边找伊人,是吗?”
杜衡指了指清欢:“清欢去河的对岸,她的夫君在河的这边,两人一起趟水往河中走去,在河中央停下,四目相对,这样一来,她的夫君就知道何为男女之情了。”
清欢拍掌叫好:“杜太医的法子真是太好了,夫君,走,我们去河边!”
我默默起身,伸手拦住清欢,又侧头看了眼杜衡:“杜太医,你确定要这样?”
杜衡眼神有些无辜,看着居然有些洛殊安的错觉:“不是我确定,是书里这样写的。”
清欢有些着急:“阿年,快走呀,你还在磨蹭什么。”
“现在入了冬,那河,怕是已经成冰了,我不知道你们趟水会不会懂男女之情,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同病相怜。”
杜衡皱眉:“病?何病?”
我看着杜衡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般天寒冻地的去趟水,不染了风寒倒是奇了。”
杜衡静默片刻,抬头看向我,脸上似乎写着四个大字——言之有理!又翻开手中的诗经,随意挑了一首,准备朗读。
我连忙打断:“杜太医,还是别看这些书了,作用不大。”
“书中写尽人生百态,悲欢离合,怎可说无用?”
“就好比杜太医,也读过诗经,却也不见你通了男女之情。”
“我自然是懂的,不然为何要以身相···”
我连忙接话:“我们不打这个比方,试问杜太医,一个少年阅遍天下医书,是否就能行医救人了呢?”
杜衡声音很是不悦:“不过是纸上谈兵,人命关天的事情,如何能这般草率!自然是得边看书,边有医者手把手倾囊相授。”
“杜太医所言极是,如此一来,只有这些书,便想让旁人知晓那些卿卿我我,是不是也当得上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定论?”
听了这话,杜太医紧紧抿着嘴,神情有些困惑,却也垂眸不再说什么,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有放松警惕,依旧提着一颗心,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是和一个组合——呆子四人组在辩驳,解决完一个,还有三个坑呢——天然坑,被师傅坑,被哥哥坑的三个坑!
洛殊安兴奋极了,指着眼前的账本:“太医哥哥的书不成,看我的账本!我爹常说,有了这些账本,吃喝不愁,还会有什么巧媳妇和大胖儿子,狗蛋哥哥,你都拿去,送你了。”
清欢望着我,迟疑的开口:“阿年···账本能让我的夫君喜欢上我?”
那一瞬间,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是感谢清欢还有智商,还是悲哀她还带着些期待的语气?
我忍无可忍,将洛殊安的账本夺了过来,放在桌上:“洛殊安!这些账本,你给我抱回家去!”
又看向杜衡:“还有你!杜衡,这些书也全抱回家!”
之后又瞪向清欢:“你也不许添乱,如果你还想要你夫君的话!”
三个人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住了,除了杜衡,洛殊安和清欢脸上都有些怯怯的,杜衡倒还是坦然自若,只是眼神中的疑惑和无故之色更浓。
我深呼吸,最后看向了陈淮清:“最后是你,陈淮清!你也别急着去玲珑巷!”
陈淮清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行,我不能再耽误了。”
“你这样两手空空,什么都不知道跑去哪,我保证你没办法完成你师父的命令。”
陈淮清语气有些疑惑:“为什么?”
我的声音提高两分,眼也瞪得更圆了:“不为什么!因为我是这样最聪明的人,我说的比你们的都对,你们听我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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