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升起焦躁之意,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据民女所知,秀王和沈将军是莫逆之交。”
“是,本王和沈展琰是一辈子的兄弟。”
我也不顾这句话有多惊世骇俗,终究是说了出来:“已经好到——要共享一个女人的地步了吗?”
乐正于渊敛笑:“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沈将军几次三番说要纳民女为妾,秀王今日也说这话,可不是兄弟情深嘛。”
他笑意居然又泄出嘴角:“江婧年,你胆子不小。”
“胆子自然不小,不然早就被沈将军和秀王的威严压的说不出话了。宫里派暗卫在我院子里,民女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可那又如何,民女只能受着。你们可以不顾民女的名声,随意开口闭口,来一句纳你为妾,民女也只能受着,这些都受了,话总能说一说吧,民女知道秀王不是那心胸狭窄之人。”
乐正于渊合上扇子,笑的越发愉悦:“我的小阿年,这你可就弄错了,本王最是小肚鸡肠,借我二两银子不还的人,都被本王打断腿送去喂狗了,这下你可得罪我了,你快想想该怎么办吧,怕是以后你的日子不好过了。”
我笑盈盈的回了一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秀王殿下,您可听过这句话?”
“你觉得你是光脚的?可别忘了,你背后还有个江家。”
“秀王殿下,民女是个薄情寡义的,也最是自私不过的,若只顾得上自己,万万不会理会别人的。更何况,民女觉得没秀王和民女并无过节,不会仗势欺人,欺负弱女子的。”
“小阿年,碰上本王,你运气不错。本王何止是不会欺负弱女子,便是那母大虫,本王也是不忍心看她为难的。快些出宫吧,免得你这张巧嘴,再把本王控诉成世上最坏的人。”
我低头俯身告辞,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庭外红柱后露出的银色盔甲。和沈展琰,我必须要尽快想出解决或者是缓和的法子。
否则按照沈展琰的性子,我怕是等不到过自己的日子就死在他手里了。
想到这,我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只想着快些离开这压抑的深宫。
江婧年离开后。
乐正于渊转身:“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沈展琰面色不快:“你对她为何这么关注。”
“我最好的朋友对她有着滔天恨意,我自然对她多了些关注,倘若她真的做了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我得小心让你不要一刀杀了她。让你痛苦的人,死,太便宜她了,我得想着法子将她活生生折磨死。”
“于渊,我和江婧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她何时死,怎么死,只有我能决定。”
“沈展琰呀沈展琰,你和江婧年根本就是不曾有过任何来往,可你这话里的恨意,我一听便知,因爱生恨,成了执念,便是她死了,你也不能轻易放下。”
“又怎会知道爱是什么,因爱生恨是什么?”
乐正于渊摇开折扇,慢条斯理道:“我虽不曾爱过恨过,却被不少女人爱过恨过。故而你说的话,暗含的情绪,我再清楚不过。”
“我明日就要上阵杀敌了,你我不必再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只是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动她,她的生死,只有我能决定!”
“好,依你。你是驰骋沙场的玉面战神,我不敢不从。你真的不带耿帅上阵?”
沈展琰一听这名字,握拳,眉目紧皱:“不要再提这个人。”
乐正于渊眉眼中有些担忧:“你和他出生入死多年,怎会弄成这样的局面。”
“我···我不知怎么说。也许有一天,我放下了一切,我会都告诉你的。”
乐正于渊点头也不再多问:“我不多问了,我将我的暗卫长给你。”
沈展琰不假思索,一口拒绝:“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不用了行军打仗和武功关系不大,战场上不需要任何的轻功、暗器和花架子。上了战场就是敌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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