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漓,乖,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林浔穿好衣服,抱着朝漓亲了一会儿,叮嘱道。
“那可以和张叶说吗?”
朝漓单方面认为林浔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后,他可以像那天遇到的那对公子光明正大地跟别人分享故事呢。张大哥应该不算陌生人,可以说的吧。
“不可以,和谁都不能说,记住了吗?”
林浔的手指点在朝漓额头上,又亲一口他的侧脸。朝漓羞红了脸,转身背对林浔低咕说。
“好…不说就不说嘛。”干嘛总亲人啊。
林浔把人拉进怀中,将下巴倚在朝漓肩上,俩人就这么黏黏糊糊腻歪了会儿,林浔才带着课业去了学堂。
朝漓等林浔走后,将门合起,然后坐到上梳妆台前,他用湿帕将反复揉擦额间那块皮肤。
将胭脂擦掉之后,朝漓凑进铜镜前仔细一看,额间除了被他揉红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昨晚上,他浑身都热,他以为驻颜花也开了呢。
林浔,你玩我呢。
朝漓将右手盖闭上在额头上,闭上眼睛静心思考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
少年人精力旺盛,血气方刚,当投入于某件事便很是执着。
一天夜里,张叶尿急起夜。他从茅厕里出来时,听到自家公子的房间里有瓷碎声。张叶以为有小偷溜进来要偷东西,便猫着腰,屏息敛气,一步一步摸到林浔窗口下。
可屋里的动静越听,张叶越发觉得不对劲。
张叶索性起身,准备开门将这胆大包天的小偷给拿下。结果下一秒他愣住了。朝漓受到一记重撞,呜咽声泄了出来。
“呜,阿浔……”
这一句低低的声音让张叶如梦初醒,他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脏悄无声息地逃回了自己房里。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张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晨起,张叶跟在林浔身后,他背着书箱,无精打采打着哈欠。而反观林浔神清气爽,步履轻盈。
对于此事,张叶作为林浔的书童,可不敢帮他隐瞒。看着林浔的背影,张叶心里思前想后,才有了打算。
午间,天突然下起雨来,朝漓带着油纸伞来课堂接林浔和张叶。
张叶接过朝漓递过来的雨伞时,看着一起并排打伞走在前面的二人,心里忽然多了些犹豫。
刚回来舍院,张叶就去跟林浔告假说家里有急事,要回去一趟。林浔并未多作他想,便应允了。
张叶前脚刚走,第二天一大早,舍院的门便被人敲响。
林府的余管家奉命亲自前来接林浔和朝漓回府。
朝漓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低着头窝在马车角落里瑟瑟发抖,仿佛回到林府便要被沉塘似的。
林浔虽面上虽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但到底是经历的少,他的内心早已成一团乱麻。他从余管家口中得知林贤,他明面上的父亲已经得知真相,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林浔想过林贤对于他和朝漓的处置方式,但却没想到过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依然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林府嫡长公子,而朝漓只是由书童身份转为林家见不得光的儿子。
朝漓从回到林府开始,便被关入西院,他现在唯一的价值便是替林家传宗接代。
林浔去了齐兰书苑的第三个月,有个陌生的女人找上了他。
那个女人告诉林浔,她叫朝亦柳,他才是林浔的亲生母亲。
那个女人喜欢赌博,欠下一大笔钱,他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来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
她是林知府的前妻朝亦月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和自己的姐姐同时喜欢上了林贤。
而林贤喜欢的是姐姐,她这个妹妹当然不甘心,然而林贤早已下聘姐姐,她已不可能再嫁给林贤。
所以为了报复姐姐,她在朝亦月生产时将她们二人的孩子掉包。朝亦月产后伤了身子,不久便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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