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张扬,你做什么?你忘了大人的教诲了么?纵使他们背景庞大,犯伤人罪是事实!
刘勇:张扬,你……唔唔……唔……
刘勇果断地被张扬推搡出了人群,还让人捂了他的嘴,大人的教诲?大人的教诲你懂个屁?大人没有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么?大人没有教过你不能得罪的人就不要得罪么?
将刘勇弄走之后,张扬很快回到人群里,对着包围欧阳子修两人的官差喝到:
张扬:堵着门口的,你们围在这儿做什么?偷懒么?难道人还能插着翅膀飞了不成?
张扬望着阿若那双阴鹜的眸子,后背全是汗水,这种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可以伸手扭断人脖子的大爷还是少惹为妙!
官差渐渐退了出去,将那被挖了眼睛的男人送到就近的医馆。
张扬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大人,你去哪儿了?你倒是快来啊?这里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可怕?我也打不过几个啊……
无语抬头望天,却只望到了一片雕梁画栋的精致的房梁,东门客栈不愧为沛县的第二大客栈,虽然不大,布局却是十分精致的。
欧阳子修笑眯眯地望着那总是出来打圆场的小捕快,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阿若莫名其妙地觉得,为何他会觉得欧阳子修看着那小捕快的时候有种鱼有荣焉的感觉呢?
欧阳子修:不愧是她教出来的人,她那性子,这天底下还当真找不出几个,说她正直吧,有时候却又很是圆滑,说她圆滑事故罢,有时候却又较真不阿,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欧阳子修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盏莲花灯,像是在跟阿若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阿若:我猜你定是中邪了,欧阳子修。
欧阳子修:阿若以后会明白的。
有些人,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却能让人永生难忘,也许,容清冽就是那样一个人。
欧阳子修:阿若今日跟平时很不一样。
欧阳子修转移了话题。
#阿若: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阿若挑着眉,想听听欧阳子修要说什么。
欧阳子修:今日这场面,若是搁在平时,阿若定是一刻也待不下去的。
#阿若:等那县令一来,事情告一段落,东门客栈的客人想是大部分都会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人性嘛,呵呵,届时整个沛县的客栈必是爆满,倒不如待在这儿自在。
阿若乌黑如墨的发丝荡漾在而侧,他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着,像蝴蝶飞舞时弧度起伏的翅膀,他侧着脸,此刻从欧阳子修的角度看过去,阿若倒更像是一个妖艳却不俗气的女子。
阿若的确是美得不可方物,怪不得那人处心积虑都要得到他。
阿若垂着眸子,没人能看清楚他眼底的情绪,不过想到此行的目的,欧阳子修摸着莲灯的手就此停了下来。
#阿若:昨日可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他也太过心急,太过猖狂了。
欧阳子修:至少,依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一时半会儿该无法得逞,接下来便要看我们的了。
欧阳子修拨弄着莲灯的花瓣,那花瓣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白衣衣袖间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时不时地飘进他的鼻腔,越发勾起他对她的兴趣。
谁定乾坤还不一定呢!
这棋盘上的棋子看似都活动了起来,可是谁又真正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执棋的人,谁又是被命运操纵的棋子。
一切才刚刚开始,离尘埃落定还遥遥无期,多股强大的势力纠缠在一起,注定是绵长混乱而又暗潮汹涌的局面,北燕,终究是要开始乱了。
所有人都已经上船,再也无法下去了,若想离开,那就只有死。
午后的阳光白惨惨的,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所有的阴暗,所有的肮脏,再这样惨烈的阳光下,显然都显得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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