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贺金父子跪在地上,贺金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看上去可没有在龙吟点外的威势。
“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好侄儿啊,哀家费进了心血布了一个这么大的局,你们一句话让哀家的努力全都成了泡影,女子不得参政,说的真是好啊。”贺太后一把将一边茶盏扫了下去,贺金整个人都是一震:“姑母侄儿是一时糊涂想要让方家皇后不能跟姑姑抢啊。”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得一个侄儿,存心坏了自己 的事:“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真是愚不可及!”
贺玄出言道:“要不然微臣去把皇后给……”
贺太后脑子一阵发懵,光有个侄子还不够现在自家哥哥也跟着捣乱:“皇后要是死了哀家怎么靠着皇子垂帘听政!难不成哀家是为了贤王做嫁衣!你们给哀家记好了,没有哀家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朝中武将哥哥要尽力拉拢要站在哀家这边才行。”
贺玄贺金对视了一眼,行礼之后也就退了出去,贺金有些难受就算是小皇子登上了皇位他们贺家位极人臣可还是给岑家卖命还不如杀了皇后贺家上位:“父亲你看我们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贺玄捋了捋胡须:“你姑母有句话说的不错,现在可不是下手的时候,你以为那朝中的人都是傻子看不出端倪,不过是没有证据也只能看看,要是这时皇后也死了,那可真就给贤王做嫁衣了,你回去立马整理好军队,我们也要自己防范一些才行。”
方鸢细细将岑胤的手擦拭了一遍:“大夫来了没有。”
白苎捧着粥碗站在一边:“家里人说了随时都能进宫。”
宫里的太医已经不能相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岑胤的身体,方鸢一点也不能软弱:“让大哥哥和时臾看好超重的局势,发生一点异常都要来和本后禀报。”
“今日大公子就来说贤王要进京了。”
贤王也算是先帝除了陛下之外幸存的唯一的子嗣了,自幼有腿疾一直在轮椅上过活,方鸢没有和此人接触过不清楚秉性而且岑胤今天才刚刚晕倒,他便收到了消息要进宫,不知道意欲何为:“明日一早,找时大人来本后问明白了再说。”
白苎更关心的是娘娘的身体:“奴婢准备好了汤羹娘娘不如喝一点。”
方鸢点头:“给我吧。”岑胤已经出事了,那她更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以后我和岑胤的吃食药汤都要你亲自煮好送过来,可明白了。”
白苎躬身连忙把碗盏拿了过来:“娘娘放心这些都是奴婢亲自做的,没有假于人手。”
方鸢喝了小半碗就喝不下去了:“鸰儿在宫里本后这些天可能顾不上,你帮本后多看顾一些。”
“今日三姑娘还说要来看看娘娘的,被奴婢拦了回去,娘娘放心那些人还不敢到凤吟宫作祟。”
都能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情了方鸢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方鸢拿过了放在一边的刺绣今天搬来龙吟宫的时候突然想了起来答应过岑胤的袍子还没有做完:“你说说你是不是就等着这个绣好了你就醒了,我还没给孩子做件衣裳呢,只给你做过,你要手再不醒来,我就真的拆了给皇儿做件肚兜。”
床上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睡得这样沉,不见一点反 应,方鸢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醒来跟我说话吧,岑胤我今天真的害怕了,怕贺家出手太重你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你不知道门口全都是士兵,乌压压的,我好怕,你起来看看我好不好。”尽管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可是方鸢就是想要他知道:“你这次可是欠了我一个大的人情了。”
方鸢靠在岑胤手上,目光里满是依恋:“我会守好你的江山,让你醒来的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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