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娘娘,奴婢求您了,您就把药喝了吧。”
方鸢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只是一夜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在是高高在上的方家大姑娘,也配不上他了,估计现在他都要讨厌死她了吧:“拿下去吧。”
“你要是不喝朕现在就治昌平长公主的罪。”岑胤十分看不惯方鸢这个样子,他印象中的方鸢应该是目空一切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若是以前不知道的时候方鸢还会跪下来请求他的饶恕,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了,干脆就再讨厌一点:“我不需要陛下的关心。”
岑胤一下就捏住了方鸢的下巴:“你还是朕的皇后,臣妾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下巴不断传来刺痛,可是方鸢就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陛下废了我吧,我替祖母赎罪。”
也就是说为了她的祖母,他根本就不重要是吗岑胤也是发了狠,张口就在方鸢脖颈处咬了下去不顾方鸢的痛呼,一直到嘴里出现了血腥气才松口,指腹划过唇角:“朕就是要你一辈子都陪朕在这个地方熬着,喝了它。”
方鸢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个委屈,憋了好几天的泪珠子一点点掉了下来:“你是不是也恨上我了,是不是真的要废掉我了,是不是要处置方家了。”
还从来都没有人在岑胤面前哭的这么伤心,岑胤心一下子软了大半,方鸢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变得红肿,刚才就是一下的意气,不过认错还是不可能的:“疼吗。”
左右都已经放肆了,还在乎这一下:“疼,很疼你是属狗的吗。”
一连几句话,都让岑胤跌破了眼界:“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方鸢抹了一把眼泪:“你不是都要废了我了,你还要放我在你身边折磨一辈子。”
“朕什么时候这样说了,朕也从来都没有提过要废了你的位子。”岑胤真是那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办法,明明就是这个女人一直在说要废了她自己,要给祖母赎罪他连接话都没有:“先喝药。”
方鸢眼睛都哭的肿了:“臣妾是不是很自私,为了自己全然不顾陛下的感受。”
岑胤今日才能领会,这女人做事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一会就变了样子:“你先把药喝了再说其余的我们之后再谈。”
今日折腾了这么久方鸢真的累了喝了药之后睡得很沉,岑胤就守在床边,这样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贺太后玩弄着面前的花枝:“陛下当真送了昌平出去了。”
秋嬷嬷回禀道:“正是,只是这昌平一来娘娘便晕倒了,太医那边说是皇后忧思过度,是不是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不可能。 ”贺太后太了解岑胤了:“哀家问你,你觉得我们的小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陛下睚眦必报,出手没有一丝的情面只要是有一点机会就绝不会放过的人。”
贺太后手腕一个用力将这花枝弄了个稀碎:“是啊如果不是当初贤王腿断了,哀家怎么会选择他,一个克星。”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方鸢还是没有醒过来,岑胤确认再三只是睡着了才放心离开:“吩咐下去今日不用过来请安了。”
白苎行礼:“奴婢遵旨。”
“娘娘,凤吟宫那位又把请安免了。”
德妃顿住了手:“娘娘还是没有好吗。”
“奴婢打听来的消息是皇后到现在都没有醒。”
“既然如此我们也更应该去了,为皇后侍疾也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本分。”
德妃身边伺候的丫鬟很是不理解:“自从皇后娘娘进宫以来,陛下就只去她那里就连生病都守着完全都不在乎娘娘的感受,娘娘为什么还要去受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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